意’為陣意,利用法陣,給唐江生提供其復生所需要的生機!最終促使其復蘇!”
聽完忻吳的一番講解,海辰不禁陷入沉思。這“陰陽五行陣”雖然陣理聽起來十分淺顯易懂,但陰、陽、五行加起來,至少需要七種不同的法寶器具!這套法陣光是結陣,就有著極其嚴苛的條件。
“先不說陰陽,若是取五行‘孕育之意’為陣意,五行之內,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是為五行相生。不語前輩既然打算結陰陽五行陣,那對于這五行之物,敢問不語前輩,是否已經成竹在胸?”海辰面色沉重,一針見血地問到。
“海辰小友你錯了。”無天不語首先回應的,便是這樣一句話。
“這套陰陽五行陣,往大了說,乃是這天地間,至高至尊的法陣!萬物皆脫胎其中,不論你我,或是唐江生。是故陰陽五行,缺一不可!既不能不考慮陰陽妄談五行,也不能拋卻五行只考慮陰陽!海辰小友,這套法陣,不好結啊!”無天不語揉了揉眉心,擺擺手讓忻吳停了下來。
“既要兼顧陰陽,又要統籌五行不語前輩,這陰陽五行陣,往大了說,的確如前輩所說,需要統籌兼顧,但是往小了說,只要符合法陣運轉之理,任何一套法陣,都可以看作是‘陰陽五行陣’,甚至可以說,在我們體內,時時刻刻都在運轉著這套法陣。”
海辰目光如炬,將自己所思所想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若如無天不語所說,這套法陣的結陣難度可以說是強于登天,但若如海辰所說,這套法陣甚至不需要結陣,唐江生完全可以自行蘇醒。
“真的是這樣嗎?海辰小友,你莫非以為,老朽這么多天宵衣旰食的研究,就是在琢磨著如何誆騙敷衍于你?”無天不語將茶盞重重擲于案上,身體微微前傾,皮笑肉不笑地繼續說到,“上一個試圖復活唐江生的妖修已經修為半廢!海辰小友,我為何一定要冒著重蹈覆轍的危險,替你出生入死、赴湯蹈火?”
“說的好像軒鴻前輩的慘況跟你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似的。”海辰咧了咧嘴角,心中如是想到。
“不語前輩,晚輩絕對沒有看輕前輩這些天來奮力研究法陣之成果的意思!只是晚輩才疏學淺,又剛剛凝魂不久,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向天下法陣大師——不語前輩討教的機會,又豈能安心放過?”海辰撲閃著求知的雙眸,再次將空了的茶盞斟滿,隨后畢恭畢敬地遞與無天不語,“晚輩愚鈍,無法完全想通個中玄奧,煩請不語前輩指點一二為感!”
無天不語接過海辰遞來的茶盞,盡管表面上依舊是含怒未發的模樣,但實際上,氣已經消了一半。
“這海辰好高超的言談技巧!對剛才分明是與不語老師沖撞的事情絕口不提,只說是求知欲所致。若是他一味認錯退讓,反而會顯得不語老師以大欺小,仗勢欺人!但海辰不退反進,以進為退,不僅完美維護了不語老師和他本人的顏面,還將整個事態從兩方辯論變成了單方教授的局面。對于不語老師來說,這是他最喜歡的談話方式;對于海辰而言,惹怒了不語老師,亦是因小失大、得不償失。”
一旁靜觀其變的忻吳,在自己心中默默將海辰作為了無法忽視的對象!是友誼?還是宿敵?亦或許,二者皆是。
“此番復活唐江生,已有七十天軒鴻作為前車之鑒,是故能做的準備,我希望可以做到最好!否則就算是虞主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去做!海辰小友,你懂我意思吧?”無天不語放下姿態,向著海辰循循善誘起來。
只見海辰點頭如搗蒜,迅速回應到“明白!明白!”同時內心不斷腹誹——“你放心,虞主姐姐不會拿刀架你,她只會拿鞭子抽你!”
“嗯!很好!我們繼續說法陣的事兒。”無天不語顯然心情大好,對剛才的不愉快,亦沒有斤斤計較,“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