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一縷唐江生的發絲就這么好用,要是讓唐江生活過來并將其帶入這荒蕪之圈,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忻吳滿腦子都在想一些騷計劃,甚至打算出去后,在見到莫生淵的一瞬間,就用這縷發絲把他的頭給割下來!
不得不說,唐江生發絲之上殘留的靈魂波動,對鬼魂的吸收克制效果實在是立竿見影!才一會兒功夫,莫生淵的魂力就被其吸收地不離十了。
但是,這縷發絲終究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殘留的靈魂波動用完之后呢?
“嗯?沒了?”眼見發絲不再吸收魂力,忻吳再次緊張地用靈識查看了一遍周圍的情況,發現現在困住他的,只是一層彌漫著死氣的半粘稠之物。其強度、硬度,并不如何高深,已經到了他可以一擊破之的程度。
“在里面鬧騰了如此之久都沒事,看來莫生淵并不在這附近。”忻吳在心中默默盤算,“那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把你忻吳大爺當球踢!”
將虞主的血氣靈簡貼身藏好,至于不再吸收魂力的這縷發絲,忻吳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個淡黃色藥丸,再用百年蟾蜍的黏液將二者混裹起來,藏于袖口之內。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忻吳深吸口氣,將氣力凝于雙足,隨后猛然發力!只聽“嘭!”的一聲,不出其所料,忻吳如離弦之箭猛地從這牢籠之內脫離出去!
“哼!雕蟲小技!”忻吳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只是下一刻,這副笑容就如過眼云煙般煙消云散。
“好大一只,蜣螂”忻吳眼中飽含淚水,因為他剛才竟然是從一個糞球里破壁而出的!
這只蜣螂也著實被嚇了一跳,它只活了不到一甲子的歲月,雖然跟它的同類比起來,它已經活了足夠長的時間,都夠它成精了!但奈河這荒蕪之圈內,本就是弱肉強食之地,與其以后在夾縫中求生存,不如渾渾噩噩地活到哪兒算哪兒。
畢竟,沒有誰會對一只蜣螂感多大興趣。
“噌——!”“噌——!”只聽得兩聲重合在一起的刀劍齊鳴之音,竟是海辰將“斷水流”和“流光黯刃”一起給拔了出來!看其架勢,分明是要將這只蜣螂剁成肉泥。
可憐的蜣螂嚇得六條腿上的毛都直了!正想撒開腿跑路,不料卻被忻吳給一腳踩在背上!刀光劍影一白一黑,正正插在這只蜣螂的去路之上。
“英雄!英雄!!刀下留情!劍下留命啊!”只聽蜣螂發出一陣陣微不可查的聲音,可奇怪的是,忻吳不但聽得清清楚楚,還能準確聽出其表達的意思。
“英雄!英雄!!你的那位好友是被莫生淵大人給擄走的!冤有頭債有主,你大發慈悲,饒過小的這一次吧!”蜣螂渾身都在顫抖,其打顫的頻率之快,便是忻吳都不得不加大腳力才能將其牢牢踩住!
“啊!啊啊!我要死了!我不想死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還這么年輕!我還沒有吃過這荒蕪之圈內所有的!”蜣螂話音未落,準確地說,是最后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忻吳給猛然喝住!
“你給我閉嘴!”不得不說,忻吳被它吵得一陣頭疼。本想著將其六條腿一條一條地卸下來,再用流光黯刃把它的殼給剝下來,最后用斷水流給它致命一擊。
可忻吳沒想到,這只蜣螂居然口吐人言,而且還有不低的靈智,最重要的,是它好像知道他昏迷之后的事!
“你跑的很快嘛!”忻吳拔起流光黯刃,將這只蜣螂挑翻過來,一臉真誠地說到,“我剛剛就想問個路,你看你,溜得賊快。若不是我救你,你差點就撞上我的刀了!你說,你是不是該報答我?”
蜣螂瞟了眼不遠處的銀白刀光,心中恨恨念到“我特么信了你的邪!”
“嗯?怎么?你好像很不滿?”忻吳揮舞著手中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