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空之中,那數以萬計璀璨的星辰!
“漣漪,若我此次得勝歸來,你是否愿意做我心中,那一輪獨一無二的嬋娟?”
齊漣漪震驚!齊莫與震驚!忻吳亦震驚!
“樊哥哥,你!這?我”齊漣漪芳心大亂,低下頭根本不敢看樊染的眸子!只感覺腦袋里嗡嗡嗡的,好像有無數蜜蜂在叫!臉上火燒一片,紅的滴血!手跟腳也根本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仿佛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了。
“樊染!你是什么意思!”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齊莫與,只見他一把將齊漣漪拉到自己身后,渾身修為狂躁沸騰,“樊染!你這是在愚弄我們兄妹嗎!”
“莫與,你可真是誤會我了。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咱們這么多年的弟兄,知根知底的,你還不清楚我的為人?”樊染情真意切,只要不是瞎子,相信都一定能看出其臉上的真心實意。
齊莫與是真不知道該如何說眼前這位多年好友了。
“你倒是提前告訴我一聲啊!這里也不是地兒啊!你咋這么能呢?你咋不上天呢?”齊莫與一邊安撫自己小妹,一邊不斷地給樊染神念傳音,言語之中的責怪倒是不多,多的是對其沖動魯莽的不解。
“我也不想啊!這不趕上了嘛!那忻吳有幾斤幾兩你還看不出來?若不顯露妖相本體,恐怕咱倆聯手都不夠他塞牙縫的!”樊染心中也是十分急躁,原本珍藏在心里數十年的話語,不知為何,就這么掏心掏肺地向齊漣漪表露心跡,這不是蠶子吐絲——作繭自縛嘛!
“你你要能贏了他我我就”一陣呢喃細語自齊莫與背后傳出,齊莫與微微一愣,聽得最為真切。
與齊漣漪相距有一段距離的樊染,雖然只聽到了一鱗半爪,但其中最為關鍵的幾個字詞還是聽清楚了。結合齊莫與陰晴不定的神情,樊染自認為可以猜的不離十了。
“鄙人樊染,向忻吳先生討教了!”樊染催動元丹,吞吐修為,準備和忻吳大干一場。
可是忻吳卻絲毫沒有和樊染動手的意思,而是目光怪異地看了樊染兩眼,然后從案底拿出溫酒的爐火器具,將齊莫與案幾上的酒壇招來,將酒水傾入溫壺之內。
調整火候,精心溫酒。在樊染眼中,此刻的忻吳哪里還是剛才那頭一言不合便會暴起傷人的猛獸。此刻的忻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做著他認為現在最重要的事。
“嗯。可以了。”
一段時間過去,冷酒已然溫熱,忻吳鄭重其事地給齊漣漪端去一碗——齊漣漪沒接,忻吳又分別給齊莫與和樊染端去一碗,自己再捧起一碗,煞有介事地說到
“三小姐在上,我忻吳本就是一散漫慣了的野修,禮節規矩什么的更是一竅不通。但就是這樣,我忻吳也懂‘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道理。我忻吳,給三小姐賠不是了!”
“三小姐請!”一語言罷,忻吳仰頭干了一碗。
隨后忻吳又給自己滿上一碗,轉頭看向齊莫與,說到:“這一路多謝莫與兄弟的照拂。酒很美,人更美。請!”
寥寥數言,道盡了忻吳對齊莫與的感激,和與齊漣漪冰釋前嫌的期望。
最后,忻吳再給自己添上滿滿一碗,向著樊染誠懇說到“樊染老兄,你是我忻吳平生見過在感情方面最快言快語的一位!就這點而言,莫說我不如你,我家中長輩、老師亦不如你!我忻吳,輸的心服口服!請!”
樊染看著手中酒碗,心中亦是翻起千層波浪!如忻吳這般義薄云天,豪氣干云,能屈能伸的妖修,能得其一碗敬酒,當真是榮幸之至!
“干!”“干!”
樊染和齊莫與同時飲盡碗中之酒。相視一笑,泯恩仇。
“三小姐,剛剛樊染老兄可是貨真價實地贏了我,我也是的的確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