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話一出,不僅穹立、弦翼,連忻吳都感覺一陣陣的寒意爬上后背,侵入他的四肢百骸,涼透心房。
“大當家,你當真要如此絕情絕義?他們都是無辜的。”忻吳上前一步,欲要理論,可柳途已經心領神會無天不語的意思,瞬間手舞足蹈起來。
“大當家說的沒錯!既然爾等皆是有罪,你忻吳更是叛修,那么共飲這缸老酒,來個歃血為盟,又有何不可?如此一來,也算納了投名狀!”
柳途說完,眼角瞟向無天不語,后者未有言語,只是輕輕點頭,咂摸著口中的茶水,真是好不愜意。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但在場眾修皆是清楚明白,無天不語究竟是贊同,還是反對。
“歃血為盟嗎?我還沒試過這種哩!唔忻吳的血還是沾染了黑白無常散的毒血吧!”沉石摩挲著下巴,饒有興趣地說到。
“好像,很有趣。”風鈴從乾坤袋中拿出小刀,在掌心劃了一刀,而后灑血入缸。
“血酒的味道,會不會很不好?”灶燎接過風鈴手中的小刀,如法炮制。
“一看就知道你不會吃酒!就這么干吃,自然無趣,若是將某人大卸八塊,蘸著香料來吃,味道還是很不錯的。”霖澤盯著柳途,眼里閃爍著千萬刀光。
“八塊會不會不夠吃?”三斤割開手掌,任血液混酒。
“我怕疼,我能不能剛剛說著玩的,你們不要這么看著我嘛”六斗哭兮兮地依樣畫葫蘆。
“哈哈!都是好樣的!”穹立英武無畏,自然不肯落下。
“你們”忻吳的心中泛起一股暖意,隨后好似放下了一肩重擔,亦灑血其中,嘻——嘻——嘻地笑道,“生便生得,死便死得。不語當家,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