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駁到。
“啥?你讓它喝酒?”衛法敏銳地捕捉到秦風遣詞用句中的漏洞,隨即一臉不悅地瞪向秦風,“南山才多大?兩歲的孩子而已!你就缺德吧秦風!”
秦風自知此番并不占理,故在氣勢上并不如何強勢,甚至一度還被衛法給壓制住了。
正在氣頭上的衛法并沒有發現此時二人之間交談氣氛的變化,一想到只有兩歲的南山菊抱著個酒壇喝的連一二三四都分不清楚,衛法就覺得南山菊跟著秦風遲早得出事。
“我怎么就缺德了?你是不知道,南山那小家伙吃酒的興致比我還高!簡直可以說是無酒不歡了好嗎!”秦風猛地站起身,離開石桌往旁邊行了幾步,稍微脫離衛法的威勢范圍,“再說了,你有什么立場來管小南山的事?你倆非親非故的。”
“哇——!這種過河拆橋、恬不知恥的話真虧你說的出來!不行了,我已經抑制不住體內狂暴的靈力了,今日我非得揍你!”衛法擼起袖子,目眥盡裂,看樣子是動真格的。
“就憑你?來啊!”秦風自然是毫不畏懼的,別說一個衛法,就是一百個,他也不會眨下眼睛,“小南山你離遠點,莫要被誤傷了!小南山?”
待二人反應過來不對勁時,南山菊已經不再洞府里了,同時消失不見的,還有石桌上的兩壇不忘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