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打定主意般目光一閃,辨別了一下方位,朝著虞山某處便欲飛去,但卻在升空的剎那被衛法攔住了去路。
“別逼我。”寥寥三字,道不盡秦風心中的掙扎與殺意,若是衛法實在不知好歹,說不得,便要將其了結于此。
秦風下得去手。這事秦風知道,衛法也知道,倒不如說若是秦風在危如累卵之際還會優柔寡斷的話,便不是虞山秦風了。
“鄙人斗膽,懇請道友告知,救吾弟性命之法!”就在這時,衛法忽然雙膝跪下,以一種極為卑微的姿態,低聲下氣地向秦風求教,“秦風!我求你,告訴我!”
衛法沒有辦法,他必須這么做,如若不能解決他與衛度之前的咒術問題,他是無論如何都無法繼續修煉的。他甚至覺得自己每一次吐納靈氣,都是在往衛度身上畫一道催命符。自從知曉真相伊始,這種油然而生負罪感與歉疚感,便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飲下不忘虞,于昏睡期間修煉,可無礙。一年后,衛家門主之戰,當記得解鈴還須系鈴人。”一語言罷,秦風再不耽擱,整個身形原地消失,夜色中再找不到任何蹤影。
衛法保持著雙膝跪地的姿勢,雙拳緊握,眼中的怒火恍若實質,像是在自說自話,又像是在暗中立誓“秦風,我會證明,你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