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每當它嘗試逃跑,沉重的威壓便會驟然加劇,大有將它全身的骨頭碾成粉末之勢!
可憐的小白不是沒有找衛法商量過此事,雖然衛法并不能聽懂它的話,但小白幾次三番表達下來,他還是能夠將小白的意思理解到位。只是衛法能夠理解到位,可南山菊不能啊!
以它那個圓不溜秋的小腦袋瓜子——威壓?元丹?修為?劫難?那是什么?好吃么?能吃么?我要吃!
比起能不能吃,先關心的竟然是好不好吃小白頓時醒悟,就算再怎么溝通下去,也只會是雞同鴨講。
衛法有什么法?衛法沒有法。衛法只能無奈地表示愛莫能助,同時對小白好言相勸,解釋他只會在虞山待上一年,一年之后,便會帶著它下山,回去衛國,參加衛家門主之戰。
屆時離開虞山,天高海闊,小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衛法絕不阻攔。雖然衛法這個人活了幾十年不靠譜的日子,但小白絕對相信,他是不會騙自己的。
再者說了,二人之間已經締結血契,這乃是相互扶持、患難與共的證明!在小白想來,大概也只有死亡能將他倆分開。
“哼!不就是一年的時間嘛。你該不會以為我小白大爺真會怕那白癡吧?你要敢這么想,看我不踹死你!”
就這樣,以一年為期,衛法與小白勉強達成了共識。雖然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但好歹光陰似箭,日月如如如個鬼啊!
“喂!衛法!你那身行頭是幾個意思!覺醒了嗎?原來你是‘覺醒者’嗎?啊——!你不要在我眼前晃悠,白癡是會傳染的!走開!我叫你走啊!滾出我的視線!”
以上,就是小白初見衛法女裝時的第一反應,可以說是無比真實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那么一瞬間,小白后悔過和衛法那廝締結血契。
至于衛法為什么要這么做,主要還是因為心中那揮之不去的罪惡和愧疚。雖然秦風告訴他只要在衛度喝醉時修煉就不會觸發咒術,不會從衛度身上吸取生機和潛力,但是衛法之前已經吸收了。盡管是無意識的,可已經傷害了衛度的這個事實是不會改變的,所以衛法決定要窮畢生所學、所看、所想、所行,使衛度開心起來!這是他衛法的贖罪,也是作為一個哥哥該有的擔當。
不得不說,效果是真不錯,可以說是惟妙惟肖了。也不知道衛法到底為何能模仿到這種程度,當真不是在衛府時關上房門,一個人對著銅鏡演練出來的嗎?還是說平時閑著沒事的時候就在腦子里各種琢磨?這已經興趣使然了——這特么的就是天賦異稟吧!什么?衛法你要反駁?不,不接受反駁。
“一匹馬居然還會掉淚,想必是被你家主人的精湛演技給感動了吧。”就在這時,小白的身旁響起一道令人厭憎的聲音,頓時讓他從馬蹄到馬耳打了個激靈,“這都快一年了,秦風那廝到底跑哪兒療傷去了?難不成還能飛到天上去不成?”
“百里朽”小白緩緩后退,向著衛法的方向靠攏,同時視線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這個喂它吃了好幾個月蒿草的男人,要不是打不過,小白直恨不得兩腳踹死他!不,一定得踐踏個兩萬遍才行!否則難消它心頭之恨!
“哦呀哦呀,這不是百里朽嘛?今兒個是刮的哪股妖風,竟把你這尊瘟神給吹來了?”瞧見百里朽到來的衛法沒有絲毫敬畏,雙手叉腰,二話不說便挑釁起來,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瞬間從都城名花變成了罵街潑婦。
百里朽淡淡地看了衛法一眼,并不打算和他計較。這里的不想計較并不是他不屑與衛法動手,而是一旦向衛法出手,待在他身邊的那個叫南山菊的小東西就會從體內爆發出淡金色的強光!而只要被那強光照到哪怕一星半點,體內的修為真元馬上就會受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毒素”侵蝕!
說來氣惱,他百里朽至今還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