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豬場合’卻是沒有。爾等可知道為什么?”
老婦一臉志得意滿——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要再不明白其中緣由,便與榆木腦袋沒有多少區別。
“原來是因為有前輩坐鎮,這‘亥豬場合’才會如此不設防備!晚輩受教。”書生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站起身來畢恭畢敬地行禮。
其余四人則表現出猶豫不決的神態,不為其他,而是因為書生的馬屁,拍的實在太明顯了!
“那個,前輩晚輩愚昧,還有一事不明。”五人之中,一名身著薄綠輕衫的大姑娘沉聲問到,“她到底是誰?”
“你這女娃看上去傻乎乎的,沒想到還有幾分機敏。”老婦眼前一亮,對面前的這個綠衫姑娘相當中意——以五打一,贏了晉級,輸了退場,在這相當于白送的情況下還能保持理智,一語中的最關鍵的部分,可謂相當難得!
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也正是這個道理。
“一無名小卒而已,不必掛在心上。”老婦將最后一個竹簽插在地上,顯然并不想暴露衛法更多的情報——這并不是出于對衛法的保護,而是因為比起單方面的碾壓,她更喜歡看勢均力敵的戰斗,“那么,‘亥豬場合’最初也是最后的一場戰斗,現在我宣布,混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