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頭部、軀干、四肢,昭漫甚至覺得骨頭里都有數十條蟲子在鉆來鉆去似的,但她又不敢表現出來,所以此刻忍得非常難受。
“你們不要亂猜,那種事怎么可能?”秦風不以為意地收回目光,盯著自己面前的百里朽,火藥味十足地說到,“我是看你一回來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所以才來瞅瞅你是不是出了什么狀況。怎么?和‘血娘子’一番巫山,竟讓你如此回味無窮?”
聽聞這話,昭漫緊聳的雙肩驀地松弛下來。
“你再說一次試試?”百里朽皺起眉頭,眉宇間似有雷霆凝聚。
一言不合,二人驀然運轉修為,一出手就是巔峰之意的激突!兩股半球形的透明氣場互相碰撞碾壓,迸發分裂的氣勢別說點將臺上的李想、林斂、鄭六萬三人,連場館內的一眾觀戰者都有所波及,
至于貼得最近的錢不富,早就被兩道猛龍過江般的巔峰之意給震飛出去,要不是有點將臺靈力屏障的阻擋,恐怕已經從臺上掉下去摔成肉餅了。李想、林斂二人自顧不暇,唯有擁有巔峰之意的鄭六萬能夠稍微抵抗,一步步挪到錢不富的身邊,替他查看傷勢。
“時辰到,章揚、衛野二位參戰者請請問你們兩個在做什么?”就在昭漫準備讓辰龍場合的章揚和巳蛇場合的衛野登上點將臺,進行十二場合淘汰戰第一輪第二戰時,她忽然發現場館內的氣氛格外沉重,仔細一瞧才發現,原來是秦風與百里朽正在相互較勁。
除了她昭漫,之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二人身上,仿佛他倆才是接下來的主角似的“請兩位監事偃旗息鼓,不要給我找麻煩。”
此話一出,頓時就引來了李想、林斂的注目,甚至連倒在點將臺上,剛剛醒轉過來的錢不富都難以置信地望著昭漫。
“你活膩了嗎?”鄭六萬一個沒忍住,開口直問到。
昭漫不明所以地看向鄭六萬,不明白鄭六萬為何會突然口出此言“你們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怎么了?”
“轟!咔嚓!”
就在這時,一道晴天霹靂自蒼穹落下!正正劈在秦風和百里朽的中間。本來按照今日的架勢,不管是秦風還是百里朽,都不會輕易罷手,可被這落雷突然一攪局,那是想不收手都難。
“一步、兩步五步。百里朽,還以為你這元丹巔峰的修為能有多厲害,今日看來,你真是讓我大失所望啊。”秦風數了數百里朽被震退的步數,嘴像抹了毒藥似的,“十一連勝,我就收下了。”
“呵。秦風,我很好奇,同樣退了五步的你,又哪來的資格在這里大放厥詞?”百里朽臉上的怒意消退,換上鄙夷嘲諷的神情,“嘴上說著不可能,暗地里卻分神保護,你還真是憐香惜玉哩。”
秦風默不作聲,眼角抽動了兩下,雙手握拳——點將臺的天空雷聲滾滾,一片片的烏云不知受誰牽引,竟爭先恐后地朝場館匯聚而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就在點將臺上的眾人以為此地還要有一場惡斗之時,秦風忽然丟下一句話,然后轉身走向一處沒人的角落,誰也沒理,盤腿坐下,閉目養起神來。
眼見秦風這個樣子,百里朽也沒有再說什么——三年之后,他終于結束了自己的連敗,再一次與秦風戰成平手,可以這么說,現在的百里朽甚至還有點小激動。
其余四人,見百里朽也歸位了,于是也各自選擇四個角落坐下,擺出一副身為監事該有的姿態,靜靜地等待著下一場戰斗的開始。
就在這時,木頭木腦的昭漫總算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已經愣了許久,連第一輪第二戰的開戰時間都在不知不覺間往后推遲了不少,心中頓時慌了神,不知該如何是好。
“點將臺怎么還沒有將辰龍場合的章揚和巳蛇場合的衛野送上來?”剛剛還一聲不吭的秦風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