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昭漫司禮,你是否應該去往點將臺,主持最后一場比試了?”衛法面沉如水,是個人都能看出他此時的不悅,竟直接就開始攆人了。
聽聞這話,昭漫恨恨地瞪了衛法一眼,隨后向衛蒼與丁萱分別行了一禮后,便轉身回往點將臺,看模樣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衛蒼與丁萱壓低聲音,也對衛法的突然翻臉感到大惑不解“難不成這血娘子也對衛君癡心一片、情根深種、朝思暮想、念念不忘?”
“我能理解你連續用這么多的成語是想表達對她的嘲諷,但你為何非要作死,不用神念傳音?”衛蒼配合表演,與丁萱竊竊私語。
衛法在一旁突然覺得腦子有點疼,并默默地祈禱著不要在下一輪遇上衛蒼——畢竟若是一個沒忍住把衛蒼往死里揍,連帶著招惹了丁萱、鐘囚、鄒二,他還真沒把握能在三人的圍追堵截下全身而退。
“那個衛法,是吧?”許是終于了解到自己的態度剛才有多囂張,丁萱以一副怯懦的口吻抓住衛法的注意后,雙手合十,哭兮兮地問道,“剛剛那番話,衛道友聽見啦?”
衛法微微一愣,有點驚詫于丁萱居然還記得他的名字,雖然昭漫是有在開戰前提到過,但總的來說,被其他人這么叫還是第一次。
“沒有。”衛法不想惹上麻煩事,于是冷聲否認到。
“我就說嘛!大名鼎鼎的血娘子不是那般小肚雞腸之人,這不就原諒我們了嘛?”丁萱大力地怕打著衛蒼的肩膀,并將其拽到跟前,不得不說,這性子實在太歡脫了,“我叫丁萱,想必衛道友也早就知道。這家伙叫衛蒼,姑且算是我新結交的摯友。”
“衛法。”衛法一時沒反應過來又是唱的哪一出,本能地以禮相待,同時反問到,“話說我剛剛有表現出原諒你們的意思么?”
場面頓時一片寂靜,就跟大晚上的太陽就冒出來頂班一樣尷尬。
“都是仙家兒女,大家就不要在意那么多細節啦!”丁萱強行越過這道坎兒,用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望著衛法,“都說不打不相識,若是衛道友對上這頭蠢驢,還望手下留情啊!”
此言一出,衛法當場就懵了!這算啥?要他放水嗎?就算丁萱不這么說,他也沒打算鬧出多大的腥風血雨,畢竟他的目標,只有衛君。
“你罵誰蠢驢呢!別忘了你可是在淘汰戰中輸給了我!”不待衛法予以回應,坐在丁萱旁邊的衛蒼率先坐不住了,“像她這種花瓶本公子怎么可能會輸?看我三拳兩腳就給她!”
話未說完,丁萱一記凌厲的肘擊,狠狠地撞在衛蒼略顯單薄的胸膛上!同時擰著衛蒼的耳朵,不停地給衛法賠笑“總而言之,希望衛道友寬大為懷。長生宗三師姐丁萱,隨時歡迎您的到來。”
不得不說,迄今為止,丁萱對衛法的態度實在太過友善,雖然言行舉止有些我行我素,但考慮到其古靈精怪的性格,也不排除是不是故意而為之的。衛法一時有些摸不透丁萱的意圖,不敢妄下斷言。
“優柔寡斷,可辦不了什么大事哦?”見衛法并沒有立刻回應自己,丁萱心下了然,于是緊閉右眼,睜大左眼,以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口吻,探前身軀,說到,“你已經見過她了,對么?”
衛法腦海中巨響轟鳴!不是因為丁萱的話語有多么可怕,真正令他動搖的,乃是丁萱此時此刻的神態,與那位只有一面之緣的神秘老婦簡直一模一樣!有那么一瞬間,衛法甚至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你你”衛法喉嚨發緊,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他有一種預感,自己今后的人生,恐怕會和面前這女子糾纏不清。
而就在這時,十二場合淘汰戰最后一輪的較量,終于要開始了。
“諸位道友貴安,我是十二場合淘汰戰的司禮,昭漫。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