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門主之位斗的你死我活——將計就計,來了一招“引蛇出洞”,順利地將家族內部的通敵門人連根拔除。
可在之后的審訊中他們才發現,原來此次敵人的目標,只是想將“喂戰”之后的煉制傀儡偷運出府。雖然衛家全力攔截,被盜的傀儡幾乎悉數收回,可清點之后,還是發現有一具傀儡消失不見。
那具丟失的傀儡,其本體就是此時四方空地上,衛野哦不!商野的姐姐——商蕊。而之所以商蕊在被衛君用陽九百六訣殺死之后,沒有遭到毀尸滅跡,依舊被衛家做成了傀儡,原因就在于商蕊曾成功地用所學功法傷到了衛君!而那部功法,就是“一年四季轉輪訣”。
“是我們做的如何?不是我們做的又如何?”百里朽對衛譽的指控表現地毫不在意,仍舊用一副戲外人的語氣訴說著當年之事,“所以說衛家在修行一途上當真沒有半點天賦,連煉制的傀儡也是那般濫劣不堪,我百里家怎么會瞧上那種貨色?也許隨便往哪兒一丟,剛好就砸到了某位思念阿姊的小弟面前,事實也未嘗可知。”
說到這里,百里朽滿不在乎地聳聳肩,看向四方空地上的衛野,唯恐天下不亂般繼續說到“姐弟重逢,即為喜樂;知曉仇敵,便是幸事;習其功法,豈非輪回?這一場血海深仇之戰,不死,不休!”
話音未落,四方空地上,被三條碧綠狂蟒糾纏噬咬的衛君彼時就像具死尸一樣一動不動,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無缺的。
百辟龍鱗匕的刀傷,加上碧綠短匕的毒傷,以及狂蟒啃噬的咬傷,已經將衛君折磨地不成人形!對衛君來說,一時的心亂如麻、道心動搖,竟導致如今這副慘狀的出現,實在是有負他的父親,衛刑的期望。
“這么多年來,我一直想著某一日定要取你性命,哪怕是同歸于盡,我都在所不惜!而我之所以改‘商’姓‘衛’,就是在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在這世間,不是你衛君死,就是我衛野亡!”
一邊這么說著,衛野一邊從乾坤袋中拿出一把鬼頭刀,其刀鋒并不鋒利,而且看上去似乎還很鈍的樣子——這表明衛野并不打算給衛君來個痛快,他要讓衛君死都死不安寧,非要讓其飽受劇烈的疼痛和漫長的死亡過程,才能將他心中的仇恨消去一二。
所以衛君一定不能就這么被碧綠狂蟒咬死——這奪取性命的最后一擊,一定要由他衛野親自來做!只有這樣,才算真正手刃仇敵。
此時此刻,就是衛野大仇得報的最佳時機!他已經花了足夠多的時間與精力探測衛君的修為虛實。衛君的確是元丹后期不假,體內真元既詭異,又渾厚,二人若是正面對干,怕是十個衛野也不是衛君的對手!可就像歷史不能重來,生死之戰上,也不會存在如果和假設。
“去死吧!衛君!到陰曹地府再為我的阿姊贖罪吧!”衛野站在衛君身旁咆哮嘶吼,手中的鬼頭刀嗚咽著風聲落下,耳畔除了自己的吼叫什么聲音都聽不見,畢竟他為這一刀,已經等待了將近一百年!
秦風一臉復雜地望向衛野,而就在這存亡絕續之際,異變陡生!
“初入元,一百零六歲,百六;陽為災,旱九年,陽九。”天地間,驟然寂靜,一股強大無匹的心神突然籠罩了整個戰場,壓制了一切聲音,“次三百七十四,陰九。陽為旱,陰為水,洪禍。”
沒有人看清到底發生了什么,除了秦風、百里朽、衛譽三人外,其他觀戰者只覺得有一道涼意襲遍全身——再向戰圈中心看去是,衛野的鬼頭刀離衛君的脖頸只有不到一寸只差,可就是這近在咫尺的距離,衛君卻突然一動不動,整個人像石化了那般僵在原地。
而衛野那三條碧綠狂蟒,在發出痛苦的慘叫后,也慢慢地分崩離析,露出其中已經奄奄一息的衛君,變回原來碧綠短匕的模樣。
也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