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信半疑,順著眾修的目光往左手手腕看去,只見一條雙角小蛇親昵地拿鼻頭蹭了蹭他的手背,隨即幻化形態,變成了一只有著赤青紋路,稍微有些顯眼的玉鐲——唐江生見狀,頓時沉下了臉色。
“怎么了?莫非你討厭‘蛇’么?”楊平壯著膽子問到。
“不是……我想起小時候,在同一個位置曾被一條小蛇咬過。”
“被小蛇咬過所以心理陰影籠罩至今?你還得多多磨練啊。”
“你懂個籃子?在我被咬之后,師尊她花了半天時間,把山門附近所有的蛇全都抓來給我煲了一鍋蛇羹,那味道,簡直畢生難忘……最要命的是由于蛇沒了,當地因此爆發了相當嚴重的鼠患,師尊她以閉關為由撒手不管,捕鼠之事全讓我獨自去干,美其名曰是一場來之不易的歷練,還讓我好好珍惜,于是我捕鼠之后又吃了相當多的鼠干……以此為契機,我才意識到擁有一手過得去的廚藝是多么重要。”
楊平聞后一怔,相當感慨地拍了拍唐江生微微顫抖的肩膀,寬慰到“嘛,怎么說呢……其實所謂的人生,有時候就是這么一回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