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在看一只稀世靈獸似的:“我說唐江生,雖然眼下時值隆冬,但你好歹也是凝魂后期的修士,早已脫離凡胎之列,踏入修行者的領域,怎的還會感覺到冷?若非丹幽發(fā)現得早,只怕你沒死在刀光劍影里,也早被凍死了!”
“你在說什么呀!我也就是偶然瞧見他冷的蜷成一團而已,沒有時時刻刻在其身邊照顧!”丹幽急忙轉身,欲阻止忻吳繼續(xù)說下去。
“我也沒有說你時時刻刻都在照顧他啊。”忻吳憋著笑回復到。
這還有啥好說的?這哪里還待的下去?只見丹幽一巴掌扇在唐江生的后腦勺上,氣呼呼地就沖出了柴房!連門都給摔歪了……
唐江生捂著隱隱作痛的腦袋,先是望了望凄慘的柴門,隨即幽怨地盯著忻吳,意思很明顯——“你丫是不是故意跟我過不去?”
忻吳倒是看的很開,站起身來將棉被往唐江生身上裹了裹,然后在其面前坐下,再從乾坤袋中掏出溫酒用的工具,嘴角揚起弧度……
“盡管身為妖族,但我對人族的化也是有所涉的。”忻吳一邊慢條斯理地溫著酒,一邊閑情逸致地跟唐江生嘮著嗑,就好像笑一笑剛剛那事兒就跟他無關似的,“最難消受美人恩!我沒說錯吧?”
“我覺得你今兒個就是特地來消遣我的……而且有一說一,丹幽也算不得是美人。”看在有熱酒暖身的份兒上,唐江生不打算和忻吳一般見識,“看你這逍遙快活的,發(fā)生啥好事了么?給你樂成這樣。”
“這個嘛……不急,有時間再聊。”忻吳下意識地摸了摸發(fā)髻上的骨簪,然后繼續(xù)給唐江生溫酒,“你這一睡可是睡得真踏實啊,足足睡了三月有余!也是忒能睡了——你摸摸你肚子,癟了沒?”
“前胸貼后背了……”唐江生默默感受了一下,隨即熟稔地從袖中摸出三個靈果來,一個遞過去,剩下兩個就著熱酒便啃了起來,“話說你先前進來時說的‘祭骨’跟‘青潭往生’又是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