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左顧右盼,末了還朝天上,看那模樣,似乎以為是天上的神仙在跟他說悄悄話哩。
“名字……”,“挽玉,噙花。”
“地點……”,“東街,月場。”
“擅長……”,“海產。”
“情感現狀……”,“……”
“情感現狀!”,“待……待字……”
就在鐵牛還想繼續那二狗出氣時,一旁的兩名掌廚卻極富特色地做起了自我介紹——順便一提,這也是八人之中唯二的兩名女廚,相貌有七成像,應該是姊妹,五官還算將就,可那一副無口的態度跟渾身散發出濃濃魚腥味卻是讓人望而卻步!活像兩條雙腳行走的人魚!
“待……待什么?”
鐵牛聽的耳熟,卻一時沒想起來是啥意思——唐江生卻是再也控制不住,轉過身劇烈地咳嗽起來,將嘴死死捂住,生怕被人瞧出笑意。
所以說這來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莽夫?酒鬼?還有來相親的?這倆姊妹瞧著也不差啊,名字也取得像模像樣,要是忽略其身上的魚腥味,哪里會愁嫁不出去?只怕比起百里府的仙丹,她倆更想從這兒帶兩個情郎回去吧,真要把這要求說出來,也不知百里府答不答應。
“前些時日受了點風寒,沒全好,應該是舊病反復了。”
與唐江生一同來的主廚眼見他咳的跟鬼一樣,眉頭當即便擰成麻花,大概是覺得唐江生著實有些丟他的臉,自我介紹什么的還得他來。
“我叫薛朝貴,他叫‘關臣臣’,我倆都是西街‘疏遇客棧’的伙計,說不上有什么擅長的手藝,都是平時的一些老主顧捧場罷了。”
許是沒在大堂接客的緣故,在客棧干了這么許多年,生意人的那副顏色沒怎么學到,倒是耳濡目染地也受了些掌柜的書卷氣,竟在此刻表現的尤為謙遜——與東街六位個性十足的掌廚相比,他與唐江生倒特別像個正常人,而他倆也是唯二從西街進入百里府的掌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