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還是去一趟醫廬,讓那些大夫好好瞧瞧吧,雖然價格不便宜,可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呀!”
店小二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一塊濕熱的毛巾遞進唐江生眼角的余光中——唐江生沒有接,于是店小二“親手”替他把臉和嘴擦拭干凈。
“客官你這樣可不行啊,這都快上路了,怎么能不打理干凈呢?”
店小二說著意義不明的話,將毛巾放進臉盆里清洗了一遍后,又把床榻邊、地上的穢物擦拭干凈,動作之熟練,好像經常做這種事。
待將一切收拾干凈后,店小二也不避諱,端起一張板凳就坐在唐江生塌邊,翹著個二郎腿,手肘壓在腿上,五指握拳撐在自己臉龐。
“這人要假扮別人假扮的久了,有時候說不定就把原來的自己給忘了……客官不瞞您說,我有三大苦惱,第一,咲咲那小妮子我見過,雖然才十二三歲,還未長開,不過看著卻甚是聰明伶俐,可怎么偏偏就看上關臣臣了呢?第二,關臣臣的家我去過,院子不大,可我總找不到他住的那間,于是總沒機會下手;第三,客官你是百毒不侵還是練過什么特殊的毒功,喝了那么多碗五步湯,怎么到現在才有反應?瞧你平素出手那般闊綽,知道‘財不露白’四個字咋寫不?”
唐江生的呼吸漸漸平緩,原本他還以為自己偽裝成關臣臣的事被這個店小二發現了,看來并未敗露——可就算是這樣,后面的這“三個煩惱”聽著也足夠顛覆他的固有認知,在腦海中掀起一場風暴!
唐江生沒有動,因為店小二也沒有動,眼下這個情況,誰先動,誰就會陷入被動——雙方都在猜測對方的實力和底牌,店小二猜不透唐江生是否還有無一擊之力;唐江生卻在靈識的反饋中怎么看怎么覺得店小二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骨骼筋肉也沒有多少鍛煉過的跡象,換句話說,店小二連“練家子”都不是。
“得!你就跟我在這兒耗吧,等他們把掌柜的那一車人截住殺光之后,再回來圍殺于你不遲。”店小二心中,如此盤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