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咱們的百夫長,百里顏九大人嗎?怎么?換了一身行頭就以為我們看不出來啦?呵呵,瞧這紅艷艷、粉燦燦的衣裙,你咋不把臉上的暗銀面罩摘下來呢?也好讓大伙兒看看你有多浪呀!”
城門口外,兩個守卒交叉戟杖,將百里顏九攔了下來,言語之中盡是譏誚諷刺之意,本來是一套極為乖巧可人的衣裙,愣是被這倆兵痞的污言穢語給糟踐的不成樣子!就算叔叔可以忍,嬸嬸也不能忍!
“不是說你去南邊兒執(zhí)行任務去了嗎?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啊?”兩個守卒還在裝模作樣地望著百里顏九的身后,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踏進了死神的領地之內(nèi),“百里顏九你干什么!你特么放……!”
猝不及防之下,兩個守卒只看到百里顏九朝他倆伸出手來,然后下一刻就被百里顏九給提在空中,還未說完的話語卡在喉嚨里發(fā)不出聲——不過這倆守卒也不用想著在說話了,火行靈力在他們的咽喉上下竄動,沒過多久就把他們的喉嚨、舌頭、牙齒全部燒至殘廢。
“百里顏九!你敢重傷同袍!”原本正坐在陰影之中,悠悠閑閑看戲喝茶的卒長立馬從座椅上彈了起來,對百里顏九的狠辣感到難以置信,簡直是判若兩人的存在,“放他們下來!不然我定叫你好看!”
“不用你出手,本將已經(jīng)夠好看了。”毫不理會守門卒長的威脅,百里顏九雙臂發(fā)力,爪中的兩名守卒直愣愣地向下墜去,不多時便從護城河中傳來“噗通”兩聲巨響,“哎呀呀,手滑了呢。”
暗影面具之中傳來百里顏九諷刺輕蔑的笑聲,再配合那鄙夷的態(tài)度以及看渣滓一樣的眼神,直將守門卒長氣的七竅生煙,怒火中燒!
“不過是收拾了兩個凝魂初期的雜兵而已,能讓你囂張到這個地步,當真是不把我‘狼牙瘋’放在眼里了!”眼見四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守門卒長顏面盡失,迫不及待地就想找回顏面,于是乎抄起手邊的五尺狼牙棒,對著百里顏九的腦袋就砸了下去,“你給我納命來!”
百里顏九鎮(zhèn)定自若,腳步輕挪,身子微微一側(cè)便躲過了這劈頭蓋臉的攻勢,隨即欺身而上,不愿再給守門卒長第二次的出手機會。
“你有幾斤幾兩,敢跟我正面硬剛?”守門卒長知其意,單手持握狼牙棒,騰出右手照著百里顏九的臉上就錘了過去,手臂上的皮膚“咔咔咔”硬化,看上去就像覆蓋了一層堅硬的花崗巖在上面。
百里顏九這一次毫不避讓,還沒守門卒長拳頭一半大小的赤拳直接就與其對轟在一起——沒錯,那的確是赤色的拳頭!百里顏九已經(jīng)成長到敢于在自己拳頭中灌注火行靈力的程度,這要是一個把控不好,輕則拳頭炸裂廢掉,重則即會當場殞命!實在是拼命三郎的戰(zhàn)法!
術(shù)法靈威對撞,四散的余波將周圍看戲的眾人向后推去,城門橋上的鎖鏈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捻懧暎路鹫秊檠矍鞍l(fā)生的激戰(zhàn)吶喊助威。
“土行的術(shù)法再加上凝魂中期的修為嗎?嗯……還算不賴。”唐江生的存在感極低,優(yōu)哉游哉地穿梭在人群之中,手里動作不停,利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狼牙瘋和百里顏九吸引的間隙,往茶碗里搓了一點褐黃色的粉末,“十年陳的巴豆粉,用在你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沒錯,唐江生雖然不喜歡殺人,也不喜歡搞事,平素就喜歡安安分分地生活,可要是連這份寧靜都有人故意踐踏的話,那就別怪他下手陰狠毒辣,不把自己當人看了,只是話又說回來,他的確也不是人。
“居然比我還弱,你就這么一點本事嗎?真是讓人感到無趣啊!”
百里顏九的嘲諷毫無疑問讓守門卒長的怒氣又往上飆升了一點:“你這蕩婦,看我把你的面具扯下來,讓你像母狗那樣匍匐著喘叫!”
唐江生抬眉瞅了一眼戰(zhàn)圈,面色賽雪欺霜,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