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暗中瞪了夏末一眼,有些責(zé)怪她嘴巴太快,越發(fā)的口無遮攔。
而后自然走到李翠花身邊挽住李翠花的胳膊道,“爹娘,我們之所以不說,不就是因為也沒真的出什么事,怕您們知道了擔心嘛?!?
夏初原本是不想讓爹娘知道這些糟心事的。
“胡鬧!這次是有凌先生經(jīng)過救了你們,你們才沒事,不然……”李翠花說到這里,脊背一陣發(fā)涼。
差點喪失女兒的那種痛苦似乎還在心頭上縈繞著似的,讓她再也不敢繼續(xù)想下去,她怕想多了,就成真的了。
“好啦娘,我知道您擔心我,以后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要做什么決定,都先和您說,好了吧?”
夏初軟下脾氣來,聲音也褪去了剛才和柳家人沖突時的銳氣,婉轉(zhuǎn)又好聽。
“我也是!”
柳夏末也是學(xué)著夏初的模樣,肯定的說著,跑到李翠花身邊抱住她另外一只胳膊,將腦袋靠在她的胳膊上。
“以后再要去集市,可不能再你們兩個獨自去了,要去也等爹娘有空的時候陪你們一起去,免得再遇到那兩個歹人?!崩畲浠ㄟ€是擔心,為了以防萬一干脆這樣叮囑。
“好,都聽娘的?!毕某醯故呛谜f話,漆黑有精神的瞳孔里明顯有自己的主張,只是沒有讓李翠花察覺罷了。
這時,一陣輕而沉穩(wěn)的腳步聲從外面由遠而近,伴隨著一道沉穩(wěn)充滿磁性的聲音。
“柳夫人您不用擔心,如果您兩個女兒他們要去集市,恰好你們也沒有空陪他們?nèi)?,她們可以在我每日上午去集市的時候與我一路,這樣便不用擔心會遇到歹人?!?
夏初不曾想凌逸辰居然會接話,還這么熱心承諾未來可以幫她們家忙,回頭看過去。
只見一席青衣的凌逸辰,正端著一個竹子做的小托盤,里面擺放著四個一樣是竹子做的小茶杯緩緩而入。
在燭光的映照下,他端著托盤進來的畫面真是美如畫卷。
這個男人還真是無論從哪個角度,哪個光線,以及哪個場景下看,都完美到不可挑剔,就像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男主角一樣。
嘖,這人絕對不可能是勾魂使那個怎么看怎么討厭的家伙。
他這溫柔的行為處事明顯要比勾魂使看起來順眼多了,連帶著那張原本讓她看了就討厭的臉,也沒那么討厭了,甚至開始有些欣賞起來。
她當初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勾魂使的臉蛋長的不錯呢。
夏初摸摸下巴,在心里這樣分神感慨著。
“這怎么好意思呢,我們非親非故的,怎么能這樣勞煩您,今夜您能收容我們喝杯茶,借我們火,我們已經(jīng)很感激了?!绷h川絞盡了腦汁,才想到這么一句聽起來斯一點的言語。
李翠花也是這樣想著,覺著非親非故的麻煩人家不好。
“無礙,反正我每日都要去,她們只要跟在我后面一同去,便能順帶著護他們兩人一路安全無虞。”凌逸辰倒是絲毫不在意。
習(xí)武之人,擅長輕功,每天走這么一小段路到集市茶樓里喝喝茶,聽聽戲他根本不介意,所以凌逸辰基本每天上午都會走一走,算是散散心。
夏初完全不覺著幾個劫匪有什么好怕的,直接干脆的戳開道,“凌先生,您難道聽不出來我爹娘話里的潛在意思是,男女有別,我們經(jīng)常和您前后腳一起進出村子不合適,村里人八卦的很會胡亂說道是非的。”
凌逸辰從未想過夏初居然會這么干脆的拒絕他的好意,還讓他如此下不來臺,神色有些僵在面上。
中堂里的氣氛瞬間就尷尬了下來。
李翠花用胳膊戳戳柳遠川的胳膊,示意他說點什么暖場。
柳遠川哪里知道要說什么。
結(jié)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