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聽到柳遠川這樣說,眉頭微微皺了皺。
雖然她知道柳遠川這樣說都是為了保護她,不讓她被人家胡亂說道。
可昨天族長和族長家的小孫子都在,明明白白是她主動送的,不是柳遠川先開口建議的。
若是族長把這個真相說道了出來,讓這些多嘴的八卦鄰居聽了去,可就真要落了人家口舌,讓人家以為柳遠川是心虛說謊了。
“爹,您別生氣了,我沒事?!毕某踔鲃永×h川的胳膊,輕輕拍了拍撫慰他的情緒,讓他不要在因為一時沖動說錯話。
而后才抬起頭,對上那個添油加醋造謠的女鄰居冷聲陳述。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問心無愧就好,不想解釋太多,只是我很好奇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對不住月姨的事情,讓月姨這樣不待見我,還故意編造一些莫須有的事情強加到我身上,和別人胡亂說道我?”
她目光干凈澄澈,不帶有一絲雜質(zhì),一點都沒有被人說中什么齷齪事的心虛樣,讓周圍一些議論的鄰居們心里打鼓起來。
畢竟,雖然林子里住著的那是個窮書生,臉卻也是長得極好的。
他就算是找不到什么好姑娘了,也不應(yīng)該和柳夏初這樣一個家里又窮,長相又干巴巴黑漆漆和個蘿卜干似的女孩有什么吧。
圖什么?
說不好,可能真的是夏初這個小丫頭,不知道什么時候不小心得罪了,這個素來及有些小肚雞腸的女人,這女人就這樣胡說八道來污蔑。
這么一想,好幾個想開口說道夏初的街坊們都閉上了嘴沒再說話。
萬一說錯了,日后見到多尷尬,還是少說幾句好。
“你什么意思!”被稱為月姨的女人聽到夏初暗指她是報復(fù)造謠,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她說的這些可都是她明明白白看到的,何來編造?
“柳夏初,你以為昨個的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看到了,就能隨意狡辯了嗎!我告訴你,這事情莊家人已經(jīng)知道了,最遲明晚他們就會帶人過來找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月姨說完,看著夏初笑容越發(fā)嘲諷,赤果果的就是在幸災(zāi)樂禍。
得了,夏初看出來了,莊家的信一定就是這個造謠的月姨本尊去放的,她不過是看了她柳夏初送了兩盤菜,就唯恐天下不亂到處添油加醋造謠。
好,很好。
夏初微微垂眸,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不容易讓人察覺的弧度后,心中已有了對策。
再抬眸她眸中的銳利已經(jīng)消失無蹤,此刻眸中滿是委屈和無辜。
“月姨,我思來想去真的想不到我到底什么時候得罪你了,你為什么非得害我不可呢?你為了害我連自己的臉面都不要了嗎?你要不要好好回想一下,你剛才一開始的時候是怎么說的,現(xiàn)在又是怎么說的!自己說出來的話和自己自相矛盾,不覺得很可笑么?”
夏初本來可以用非常冷靜的態(tài)度把這句話說出來,但,若是這樣為自己解釋清楚了,就太便宜這個女人了。
她要讓這個女人也體驗一下,被人千夫所指的滋味。
夏初唇角又輕輕提了一下,角度細微到就算是站在夏初旁邊不遠處的柳遠川和李翠花都沒有注意到。
他們真的以為夏初被人造謠亂說太委屈了,才會這樣。
月姨皺眉回想了一下,絲毫不覺得自己剛才說了什么矛盾的話,嗓門更大了一些。
“你少在這里用這種模棱兩可的話試圖為自己狡辯了!若是我話里真的有什么矛盾的地方,你指出來??!”
一群圍觀群眾們也是跟著回想了一下,沒一個想到月姨話里有什么不妥的,現(xiàn)在大家信任的風向又有點偏向月姨那邊。
夏初視線四下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