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男人?”凌逸辰折扇一甩,扇面完全打開,在身前輕輕扇動,唇角的弧度帶著些許嘲諷。
“你說我是野男人?”
梁麗蕓是知道凌逸辰這個人的。
平日里此人一直都是一副弱書生樣,生的眉清目秀,甚是好看,表情看起來也不是特別瘆人,覺著他就是個好欺負的弱書生,于是依舊是一副囂張氣焰道。
“對啊,就是說你啊,這里除了你還有誰能做出和他人未婚妻私通的丑事!也就是你這個外鄉來的沒教養的窮書生做的出來了!”
夏初眉頭微微動了動,唇角抽了抽。
這個梁麗蕓真是不怕死啊,知不知道若是凌逸辰生氣了,隨便踹她一腳,她都能直接從這里飛到外面馬路上,當場來個內傷不治,當天就可以挖個坑把她自己給葬了……
古時候練過功夫的人力氣可不是說著玩的!
可惜,這些膚淺的人,想來也是不會懂人不可貌相這一說了,覺著看起來斯斯的人就沒有威脅。
“哦?我是外鄉來的沒有錯,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教養?又有什么證據證明我和柳姑娘有不干不凈的關系?”凌逸辰就那么筆直的站在那,一面說一面輕拂他手中的扇子,絲毫沒有要從夏初身邊讓開的意思。
夏初只隨便掃了一眼梁麗蕓,視線便轉而落到凌逸辰身上。
這個男人她看不懂了,其實這事情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完全可以不理會這件事,讓她自生自滅,偏偏每一次都站出來幫她……
他真的只是村里一個長的和勾魂使很像的人么?
若是,為什么他不幫村里任何人,偏偏只幫她們家人……
夏初陷入深思。
這個男人一定不僅僅只是長得像那么簡單!
梁麗蕓被凌逸辰如此質問,嘴巴蠕動了一下,指著夏初尖銳道。
“你還敢和我要證據!若是你和她沒有不清不楚的關系,為什么我們來找她要說法,你馬上就跑過來護著她!你都已經做到如此地步了,還問我要私通的證據,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夏初從思索從緩回神來,就聽到梁麗蕓指著她如此說。
夏初恍然想到現代里非常流行的一句諷刺人性的話:不是你撞的你為什么要扶!
這是一個原理啊!
沒有私通你為什么要出來解釋?
“這位夫人說的話未免也太好笑了,什么叫沒有不清不楚的關系就不能來解釋?”
夏初接過話茬,唇角弧度淡淡,黑眸光芒銳利。
“他明明什么錯都沒有,卻被你們說是和我私通,損害了名譽,怎么就不能站出來為自己辯解解釋了?若是他知道這件事不站出來和我一起把事情說清楚,那真真是個縮頭烏龜,丟了作為男人該有的臉面了!”
周圍圍觀村民紛紛點頭稱是。
被傳緋聞的當事人不站出來當然不行,要是一直回避,大家都會以為是真的做了虧心事,真的私通了。
人家站出來解釋,順帶維護一下弱勢的女方也是人之常情。
只要是有一絲男子氣概的,都不會眼睜睜看著姑娘因為自己的關系遭人非議,甚至被人毆打!
“你這個小賤人!歪理一套一套的!別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我!我早就看出來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
梁麗蕓語塞,也不能什么都不說,于是這么廣博的怒罵了一句,心中思索著要如何扳回一成。
夏初笑得更歡了。
“你早就看出我是個水性楊花的,當初還求著我和你兒子訂婚?是腦袋被騾子踢過了么?還是出門沒看路被門框給擠了?你這欲加之罪要加給我我沒意見,為什么要暗示大家你腦子有毛病啊?”
夏初一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