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原來鎮令果真有和妻子以外的女人不清楚楚。
不曉得他傳言中那個母老虎老婆知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會如何?
“一派胡言!本官最近幾日一直在衙門里忙于公事,什么時候去過鎮外田埂!”鎮令拍案狡辯,額頭上滑下來好幾滴大汗。
幸好今天他那母夜叉老婆不在后堂聽審,和鎮上幾個富商家的闊太太買胭脂水粉去了,否則,就光這一句謠言下堂后他非得脫層皮不可!
“忙于公事?據我所知這幾日鎮上蠻太平的,沒發生過什么需要你勞心勞力去查辦的案子,有什么好忙的?有何人可以為你作證?”夏初順勢追問。
這原本是審夏初和凌逸辰,生生被夏初帶成了她審鎮令。
鎮令本想再辯解,忽然意識到這是公堂之上,他是鎮令,他憑什么被一個平民牽著鼻子走啊!
他真是一時心虛糊涂了!
立刻把自己到嘴邊的狡辯吞了回去。
“休要在本堂上岔開話題,本官是在審你不是你在審本官!若是你拿不出證明你和這個男人沒有私情的證據,便老老實實把錢給人家莊夫人還了,把人家受傷的補償費也給清楚,否則板子伺候!牢底坐穿!”
鎮令這是在赤果果的威脅夏初。
夏初雖然口袋里是有錢,之前拿到的五十兩散碎銀兩也還沒花掉,卻是絕不可能就這么輕易拿出來給莊家這對母子。
“怎么辦鎮令大人,我們家窮是我們楊柳村大家伙眾所皆知的事,別說五十兩了,就算要我們拿出五十來都很難,你又要我們還五十兩,又要我們賠她們自己不知道磕碰到哪里受了傷的損失費,我們怎么可能拿的出來,你干脆殺了我好了。”夏初此時把我窮我有理的耍賴精神演繹的淋漓盡致。
“你沒錢不要緊,你的奸夫總有吧,我聽聞他前幾日才從你這里拿走二十多兩銀子,總不可能才區區兩日便花完了!”鎮令將視線落到凌逸辰臉上,看著凌逸辰。
“很抱歉,的確是兩日便花完了,我們家院子的圍欄大門,還有里面那些桌椅板凳花花草草全都是花這些錢找人置辦的,莊夫人和莊秀才方才就是從我家里過來的,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現在我身上也沒有錢,所以想要我們還錢,沒有。”凌逸辰也不多廢話,和夏初一起裝窮。
夏初萬萬想不到,凌逸辰居然這么雞賊,家里換裝修了都可以拿來用在這,真是高!
她當然不會懷疑凌逸辰真的是拿她二十兩銀子來更換家里的東西,這貨平日里雖然沒有炫過富,也不可能缺這點錢,隨便拿幾個收藏品去當也夠吃一輩子了!
“好啊,你們兩這是存了心了要賴賬是不是!看來不給你們點苦頭吃吃,你們是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鎮令怒了,抬手揮了揮,“給我把這個嘴硬的死丫頭拖下去狠狠重打二十大板,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夏初滿臉問號。
啥?
明明凌逸辰更過分,她只是實事求是的反駁,為毛樹典型打板子要拿她來開刀?
莫不是因為剛才他想打凌逸辰丟不了籌子,知道凌逸辰打不得,所以就要用她來殺雞儆猴?
真是o逼!
“等等。”
凌逸辰抬腳邁了一步站到夏初身邊,攔住想要來把夏初拉去打板子的捕快。
“鎮令,方才案子還沒審清楚,你便要我們拿錢出來,我覺著這不公平,所以就算有辦法弄到錢,也一分錢也不可能賠,若是莊夫人能拿出我和柳姑娘私通的證據,別說五十兩,一百兩我也會想辦法弄到賠給他們,你說我說的是不是在理?”
鎮令愣了一下。
這窮書生在胡說八道什么,一百兩?
看他穿的是人模狗樣的,無依無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