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凌先生長的好看,又懂得過日子,把家里置辦的如此井井有條,你們為什么老對凌先生帶著偏見似的啊!若是姐姐真的能和凌先生走到一塊去,多好啊……我敢肯定凌先生絕對不會和莊立業那個負心漢一樣,編造莫須有的罪名強加給姐姐來欺負姐姐!”
李翠花聽了柳夏末的話以后,馬上把柳夏末的嘴巴捂住了,不讓她繼續亂說。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李翠花低聲呵斥。
“凌先生是個外鄉來的書生,平日里什么都不做,沒有收入來源,天天到鎮上晃悠也不知道晃喲些什么,怎么可能是嫁娶的良配?”
“他能獨自一個人漂泊到我們村里來,未來也能一言不合漂泊到其他村里去,到時候你姐姐可怎么辦?我們就算要給你姐姐找夫家也是得給你姐姐找知根知底的人家,凌先生這樣居無定所虛無縹緲的,皮囊再好看也沒用!”
夏初無語的翻白眼。
感情聽娘的這說法,她們還是覺著她和凌逸辰有戲啊,不然說這么一大堆聽著是說給柳夏末聽,實際上是說給她聽的話做什么?
她好無奈。
“好了好了,爹娘,我和凌先生肯定是什么不可能發生什么除了點頭之交以外的關系的,你們快別再說了,我們趕緊去找個牛車或者驢車來幫忙拉東西,我們先把晚上宴客的食材先買好,一會回去就得馬上開始做菜了,不然時間不夠。”
夏初真怕她不開口提醒,自己娘和妹妹能在這里再聊上一陣。
一家人在集市里晃悠了半個時辰,終于把材料全買齊全了。
回去之前夏初借口自己要上茅房,偷偷去了個地方,悄悄買了一些東西,回去鎮口匯合的時候正好遇上賣糖葫蘆的,順帶給柳夏末帶了兩串山楂又紅又大的糖葫蘆。
柳夏末看到夏初手里的糖葫蘆高興的合不攏嘴,非得她一根夏初一根。
夏初素來不喜歡吃這些東西,拗不過柳夏末堅持,只答應吃一顆,其他都給柳夏末。
柳夏末高高興興接過吃了一路。
介于有之前回去后被搶走的心理陰影,這一次柳夏末吃的非常快,不一會兒就把自己手里的糖葫蘆吃完了一串,剩下一串也加快了速度吃著。
牛車到家門口時,柳夏末手里的糖葫蘆還有一大半,一直警惕著不讓家里幾個孩子看到,火速跑到屋子里去吃。
然而她越想藏著就越是藏不住,她跑進去的時候還是讓柳玉墨看著了,跑去告訴了劉香梅,吵著他也想吃糖葫蘆。
這會在村里劉香梅上哪里去弄糖葫蘆?
氣得要命,當即就要重施故技,去夏初家搶柳夏末的糖葫蘆。
恰好這時候,夏初給牛車師傅加了錢,要牛車師傅跟她一起,幫忙去村里租借辦酒席用的桌子的人家幫忙再拉六張桌子來。
家里只有一張桌子,宴客肯定是不夠的。
她剛才對那么多村名說帶全家來吃飯,肯定起碼要擺個六七桌。
就剛才幫忙說話的幾家,全家人加起來都有二三十口了。
等夏初過去談好價格,把桌子拉回來,就看到劉香梅正在家門口對著她家屋里罵罵咧咧。
“二嬸,你這是在我們家門口干什什么?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就覺著可以欺負我們家里人了?”夏初聲音冰冷,還有點想打人。
這些人是沒完沒了了?
“好啊,我還沒罵你呢,你還敢跟我在這叫喚?”劉香梅一臉理直氣壯的怒罵,“你們不是沒錢了么?怎的還有錢買么多菜,還給末丫頭買糖葫蘆吃?”
夏初冷冷嘲諷,“怎么?我想辦法賣點心賺了點小錢,買一些菜今晚宴請之前幫過我的鄰居家叔嬸們怎么了?給我妹妹買一串糖葫蘆怎么了?我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