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男人,想必我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沈老的其中一個兒子吧?不知道沈老的兒子,莫名其妙的來找黃大夫做什么?你們很熟么?”
夏初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似笑非笑。
那個男人臉色明顯抖動了一下。
夏初知道,她這是猜對了。
目測這就是沈老說的那個偷了方子,讓他追到橋上,最后害的他落水死亡那個兒子!
“我是沈老的兒子就不能來看大夫了嗎?我身體不適不可以嗎?”男人大聲咆哮,好像說話大聲能掩蓋什么似的。
“哦?是看什么病,不能在外面,要跑到后院來偷偷摸摸?又是什么病,讓你看到捕快拔腿就跑?我記得看病本來是不犯法的吧。”夏初一聲比一聲冷,抬腳一步一步靠近這個在地上微微有些發(fā)抖的男人。
幾個捕快中有人主動回應(yīng)夏初的話:“看病是不犯法,心里有鬼才會看了我們就跑。”
“黃大夫,要不你來解釋解釋?”夏初將目光落到黃大夫身上。
黃大夫雖然沒有被暴力按到地上,身子已經(jīng)抖動的和篩子似的了。
“我……我……”他想編造出一些可以蒙混過關(guān)的言論來,可一緊張,就什么都編不出來了。
“柳姑娘,查到了,這個伙計和這個男人手臂上都有一塊擦傷,看痕跡應(yīng)該就是最近幾天擦傷的!”兩個各自負(fù)責(zé)查看伙計和這個男人身體的不快報告。
本來橋上就有不止一處痕跡,如果說兩個人都因為參與毆打沈老而不小心碰撞到欄桿上,被不光滑的欄桿邊緣擦傷,那么也說的通。
“好,那這兩個人可以帶回去了,這個黃大夫,也可以一并帶回去。”
夏初擺擺手。
抓那兩個人,幾個捕快沒有二話。
可是夏初說要把黃大夫一起抓了,這些人心里就有些打鼓了。
“柳姑娘,黃大夫畢竟是鎮(zhèn)子上有名的大夫,我們隨便把他抓到官府去,怎么和百姓們交代啊?”
其中一個捕快說是說百姓交代不了,其實他就是考慮到黃大夫總給鎮(zhèn)令送錢,要是讓鎮(zhèn)令知道他們抓了送錢大戶,怕被責(zé)怪。
“他的伙計成了殺人嫌犯,并且意圖陷害我們圣言堂,我覺得不可能沒有人在背后指使,而可能指使他的伙計的,除了黃大夫自己,還能是誰?我們總不能讓真正的幕后黑手給跑了不是嗎?”
夏初耐心和幾個捕快解釋。
“且,我覺著把黃大夫抓去查,百姓們不但不會要求你們給個說法和交代,還會歡呼送行,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