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做的那玩意,也就湊合能吃,竟然有臉說自己能拿去賣好幾兩銀子,你當人家茶樓東家是傻子?”吳小草面容扭曲的譏諷著,覺著夏初就是在強行吹牛。
夢如顏正在床上休養身體,冷不丁打了個噴嚏,還以為是自己病情又反復了,嚇得找來蘇沉趕緊給她看看。
她被這個病真的嚇怕了。
夏初心中更是嘲諷起這些頭發長見識短的中年女人。
她的方子何止賣了區區幾兩銀子,前前后后下來,一千多兩,馬上就要分到別人家里的干股,一輩子都不愁吃喝。
而她們呢?
一輩子都是無知的農村婦女,腦子就和沒帶出娘胎一樣,對她的方子的價值一無所知。
“哦?你說我賣不出來,敢不敢明天去鎮上和鋪子老板當面對質?你就問問她,我是不是用這個方子換了五兩銀子?若是對方告訴你是,你當怎么與我道歉?”夏初理直氣壯,絲毫不慫。
李翠花和柳遠川兩人聽的云里霧里。
夏初瞞著他們太多事了,他們根本不知道怎么插嘴,也不敢隨便開口,怕拖了后腿讓夏初被他們徹底當作是賊。
“你少在這里虛張聲勢了,我看鎮上根本就沒有那么一號人物!”吳小草繼續譏諷。
“請你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倘若買驢車的錢真的是我自己賺回來的,你當怎么和我道歉?下跪磕頭,還是滾著從我家離開?”夏初被污蔑做賊,連給族長面子客氣都懶得給了。
偷雞摸狗這種事情,她夏初,需要做?
吳小草被夏初問的愣了一下,心中有些忐忑。
萬一真有這號人,那她豈不是真的要和這個死丫頭磕頭道歉?
那她往后在村子里還怎么做人,面子都丟盡了。
可若是不敢答應,大家都會覺著她自己也不能肯定夏初就是小偷,那今天如此來到這里找麻煩,豈不是同樣會被當成笑話。
而且笑柄全是提出夏初家里買了驢車,一定是偷錢買的她和白秋月。
“你到底是敢還是不敢?回答我的問題?”夏初看對方沒人表態,繼續逼問。
此刻,她在所有人眼里,儼然就是被冤枉的那一個。
而族長家里的兩個媳婦顯然是無理取鬧,無憑無據亂污蔑。
“我敢!”白秋月咬牙切齒一口答應下來。
她就不信了,夏初真有那么本事可以靠自己賺那么多錢,這揮霍,那揮霍,不是偷的才怪!
吳小草看白秋月站出來說了,心下忐忑少了一些,馬上跟上附合。
“好,既然我們明日去鎮上核實,那今天大家都散了吧,天色不早了,該睡覺了,明日我讓你們知道,我們全家都不是會做出偷雞摸狗事情的人!”夏初說完,準備回去。
“呵,你倒是想的美,誰知道你今晚上會不會連夜偷跑?你驢車都有了,收拾細軟跑路很難么?我們怎么相信你們會好好在家里等著明天被我們揭開真面目?”吳小草故意把話說的難聽到極點。
族長冷聲呵斥:“夠了,既然現在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們偷了錢,她們也說了明天可以去鎮上證明買驢車的錢是自己賺來的,那我們就明天再來,無憑無據的,非得說人家偷錢了,一直在這里耗著,像什么樣子?”
族長很生氣,比平時都生氣。
要知道那是他一輩子存下來的血汗錢。
丟了的時候差點沒昏死過去。只是,在大家都說很可能真的是夏初拿了的時候,他心中是不太相信的。
以他這么多年看人的眼光來說,夏初不應該是這種人。
而且她也沒多少機會到他家里,怎么會知道他把錢藏在哪里,偷走呢?
“爹,我們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