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臉上的表情更加震驚了。
一套衣服五兩銀子,開什么玩笑!
那種看起來一點都不保暖,只空有其表的布料,做下來居然需要五兩銀子以上么?
夏初都不想說,她還沒把人家黑裳的燙金邊的錢算進去,因為凌逸辰以往并沒有經常穿黑裳,李翠花她們不常見凌逸辰燙金邊的衣裳你。
如果他那個衣服燙的真的是金邊,那恐怕就不是幾兩銀子那么簡單了。
“還有,娘可知道凌先生手里拿著的扇子,甚至是玉笛,玉簫,值多少錢?”
夏初繼續問。
李翠花依舊是搖搖頭。
她一個鄉野婦人,怎么可能知道這些,只知道實用的那些小東西多少錢而已。
“據我所知,就他經常拿的拿把扇子就是最好的沉香木做的扇骨,現今這個國家里最好的材料做的扇面,上面還有名家畫的山水畫,價格起碼是幾十兩數百兩才能買的下來。”
“而他經常拿的其中一把看起來最便宜的笛子,也起碼是十幾兩開外往上走才可以買到的做工。”
李翠花聽到這里,連翻炒鍋子里菜都忘記了,腦子里不斷回憶著之前在村里看到的凌逸辰穿過多少套衣服,多少顏色,手里拿過多少不同的扇子。
據她記憶中的數據來看,他起碼有十幾套換洗衣服,三五個不同的扇子,好一種不同的笛子,這些如果真的都是自己女兒說的那種價錢才能買的下來,得是花了多少巨款啊!
天這種有錢的公子,怎么可能會住在他們村子里的后山上,還和他們結識了?
“初丫頭,你不會是為了改善我和你爹對凌先生的看法,故意這么騙我的吧?”
“我們怎么看怎么覺著凌先生就不像是你說的那種有錢經得起這個揮霍的人。”
“而且如果真的這么有錢,大好的地方多的是,隨便找個什么地方都可以住,為什么偏偏到住到我們村子里的后山上,那邊野獸那么多,就不怕葬送了自己的一條貴命嗎?”
夏初撇嘴。
她是還沒說當初凌逸辰家里那個古董架的價格呢,自己娘就如此不信任了。
說了怕是自己娘當場會暈過去。
畢竟如果暴露了這個事,那她欠了凌逸辰一千兩的事,還能瞞得住?
“娘,你還真別不信,我最近在鎮上經常和夢老板在一起,她是城里來的,和我說了不少關于城里的事情,也是長了一些見識的。”
“凌先生穿的用的那些東西的價值,也是她告訴我的,你覺得我的判斷可能不準,那夢老板的判斷,你總相信了吧?”
“凌先生這樣的身份,在城里喧鬧慣了,自會覺得膩煩,會搬到咱們村后山上住,多半是住膩味了喧囂的府邸,一個人出來尋一處靜處罷了,有什么想不通的。”
李翠花聽說凌逸辰身上那些衣服價值是夢如顏給估的,一下態度就不一樣了。
本來她是覺著夏初也是瞎說當不得真。
現在是一個城里來的大老板說的這些,她自己也是穿的類似于這種布料的衣服,估摸著是沒跑了。
李翠花深吸一口氣,想到自己以前和自己男人經常說凌逸辰是個窮書生,還覺著人家買個宅子都得是自己女兒幫他的,不自覺臉上燒的慌。
與此同時她們也想到之前在村子里村民們對凌逸辰的各種低看的評價,心中無語。
若是早知道凌逸辰身份如此顯赫,恐怕全村,甚至是十里八村的媒人,都要趕著上門來找凌逸辰給他說媒,把誰誰誰家的女兒誰誰誰家的女兒塞給凌逸辰吧。
就算是做小妾她們都會愿意的,畢竟人家一套衣服,就能花人家一兩年都未必能賺到的錢!
怕就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