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占到任何好處,還被鎮令大人打過板子關過一段時間的大牢,我以為他們有了教訓以后會收斂一些了,沒想到,才沒過多久,他們就又開始……”
夏初說到這里,大家心如明鏡了。
之前來圍觀過莊立業和夏初上堂的百姓們,紛紛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和周圍的人說的確是有這么一回事。
表示莊立業他們娘兩慣會裝無辜,之前也是這樣,明明自己的錯非得甩給柳夏初一家,最后自己進了大牢里,沒想到還沒悔改,現在又開始搞事,還鬧出了人命。
莊立業剛剛才用自己高超的演技換來的部分人的信任頃刻間蕩然無存。
一個惡跡斑斑經常陷害別人,沒事找事的人,會被人相信就奇怪了。
“你這個死丫頭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你明明就是和男人私通了還死不承認!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們村子后山上那個叫凌什么的關系不清不楚!”
“我無端被你戴了綠帽子不說,還讓你們仗著人多勢眾敲詐了五十兩銀子,我氣不過找你們幾天麻煩怎么了?這件事情過去這么久了,我和我娘懶得和你計較了,也懶得來找你們了,不是么?難道就是因為之前我們的矛盾和糾紛,就能代表這一次望月樓的事情也是我們做的了?”
莊立業還在垂死掙扎的為自己解釋。
鎮令坐在堂上冷不丁聽到莊立業給凌逸辰罵了,整個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給我閉嘴!公堂之上,在胡說八道什么!人家凌先生與柳家這個小丫頭關系清清白白,豈容你這么污蔑!”
莊立業滿心不滿,絲毫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堅持道“我說的字字句句都是事實!”
凌逸辰本來就混在人群里看著大堂上的情況,剛才那個花盆也是他的杰作,現在被人提及,淡定從人群里走出來,走到大堂上,挑眉問。
“聽說我和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有私情?我怎么不知道?”
凌逸辰一出現,圍觀群眾紛紛倒抽一口涼氣。
其中男人都在酸怎么會有男人長的如此好看,議論是不是吃干飯的奶油小生。
女人都在驚艷,議論說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可能和夏初這么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有什么關系,真要和人家搞私情,也能找個條件更好的吧。
夏初雖然在大堂上,這些議論還是聽到了,唇角微微抽搐。
雖然他們說的都是事實,不要當著她這個當事人的面這么說好么!
雖然她這輩子的肉身不太好看,也是要面子的好嗎,不要是個人都強調一下她和凌逸辰的差距好不好!
莊立業看到凌逸辰出現了,咬牙切齒的瞪著凌逸辰這個屢次破壞他好事的男人。
“你說你和這個小丫頭沒有私情,你怎么知道她的毛有沒有長齊?”
一時間圍觀百姓們全都被炸到了,全唏噓起來。
這句話乍一聽沒什么,毛都沒長齊正常來說也是形容女孩子年紀小的,而莊立業這么說明顯是在曲解意思,按照他曲解的這個意思理解進去有點污,也非常,一般人是不會這么說的。
夏初第一時間理解到莊立業話里的意思,面色一紅,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甩在莊立業的臉上。
“混蛋,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凌先生說這句話不過是想表達我年紀小,他不可能和我有什么而已!”
凌逸辰緊跟在后面一腳踹在莊立業的肚子上,將莊立業一腳踹飛出去兩米遠“齷蹉之徒,虧你還是個秀才,基本的人話都理解不了,在這里胡言亂語什么!”
堂下一大群圍觀百姓紛紛鼓掌叫打的好,踹得好!
鎮令在案桌后面懵了半天,腦子里都快全是漿糊了,不知道怎么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