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明一直以為這是一個很正常的世界,直到昨天,他過完他22歲的生日后才發現,這個世界一下子就不正常了。
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趙啟明看著天花板上的白熾燈。
趙啟明發誓,他這些年中,昨晚這一覺是他睡過的最不安,同時也是最期待的覺!
枕頭底下掏出手機,解鎖后登陸某招商銀行APP,賬戶總覽顯示總資產為1,000,000.00。
這是系統送給他的一個非常特殊的銀行帳號,系統負責往里面充錢,然而花錢卻有限制。
下意識地喚出系統,趙啟明想要再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他面前出現一個只有他才能看見的半透明面板。
慈善系統?
趙啟明說不準,因為這系統別說人工智能了,連人工智障都沒有,完全沒有‘叮咚’大佬的風范,活脫脫一個啞巴系統。
“居然是這種系統”掙扎起身坐起來,趙啟明撓撓頭,再次唏噓。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他能獲得類似‘最強玩家’、‘最強神豪’一類的系統,哪怕獲得個‘籃球’、‘足球’系列的也不是不可以。
慈善的話,上輩子沒接觸過,這輩子也沒接觸過,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搞!
洗簌完之后,趙啟明出小區,步行二十分鐘到地鐵站,坐一個小時地鐵外帶半個小時公交到公司,然后用一個上午辦理離職手續。
實習生的離職手續比正式員工要方便很多,工作的交接也簡單無比,哪怕他在業務熟悉與學習能力上很強,上級領導也并未多挽留。
接近十一點的時間,趙啟明站在大街上,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多少有些茫然。
談不上為什么茫然,只是之前經歷的重重,已經超出他的社會認知,也顛覆了父母對他的期待,更是否定了全家對他的職場規劃。
不過所謂的參與度……
趙啟明喚出系統,瞄了眼。
走進農村?
走進基層?
走進孤兒院?
走進養老院?
先不說親力親為到啥時候才能把100萬給撒出去,就算是他親自盯著,那100萬說不定也會有人趁機揩油摸兩下。
所以,正確地方是應該是弄一個慈善基金,然后自己去把控,然后去落實,具體的參與度是多少不確定,但肯定會有點。
而現在的話,趙啟明只能找一個靠譜的基金會,然后直接捐款,然后美滋滋地獲得幾百萬的個人收入。
趙啟明上學那會也曾想過自己一夜暴富會怎樣怎樣。
怎么說呢。
會所是不會去的,但肯定會玩一些自己上輩子、這輩子想玩卻沒玩過的東西,比如說高空跳傘,比如說潛泳。
趙啟明對汽車沒什么愛好,對奢侈品興趣也不大,總體而言,是一個個人檔次很低的家伙,同時他也不認為自己必須要佩戴名表、開豪車才能對得起自己。
回到家,趙啟明打開自己已經快小學畢業的筆記本,開機耗時2分鐘,然后度娘了一下國內靠譜的慈善基金,找來找去,發現排名最靠前的是國字號‘紅十字會’,總分100,評分100,號稱信息度100透明。
“項目是真滴多啊”反復翻閱了一下‘紅十字會’里的公益項目,發現沒有,或者說是沒找到自己想要的項目。
以趙啟明社會理念和社會經歷,他最想要的公益項目應該是直接且穩定地投放到貧困地區的兒童教育部分,最符合他理念的應該是愛心小學這種,然而他并沒有找到,在剩余項目中,他決定捐款到‘國內救災救援’上。
這個項目是應對國內重大自然災害、事故災難時進行的人道主義救援,包括應急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