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都收拾好,再次通過app確定機票時間,雖是有萬般不愿,寧玉燕最后還是咬著牙給自己老娘去了個電話。
“媽,和你說個事兒唄~”宿舍里沒人,寧玉燕和自己老娘視頻電話。
“怎么了?缺生活費?”寧母戴著無線耳機,用書本把手機定在辦公桌上,一邊隨口問著,一邊整理今天收集到的數據。
本周帶學生過來實踐教學,雖說事前有對這片地方做過初步確定和調查,但給學生們留作業,她這邊必需要有準確答案,所以她現在和那些學生們一樣,都需要‘做作業’。
“沒~我就是想問問,你這次是直接來帝都呢,還是先回家一趟再來帝都?”寧玉燕心虛地問道。
禁不住看了眼手機里的閨女,隨后又低頭看手上的數據,寧母很是隨意地說“肯定是直接去帝都,有事?衣服落家里了?”
“不是,嘿嘿,那什么……我就是想問問咱家戶口本你隨身帶了沒。”寧玉燕期期艾艾地問道。
“我帶那東西干嘛,我這又……”頓住,寧母抬頭看向手機的女兒,隨后拿起手機,原本寧母一張臉只占1/10的屏幕,先在最少占到1/2!
看到自家老娘的臉,寧玉燕張嘴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沒說什么,而且即便是隔著網絡,對于那充滿審視的目光,她依舊有些不適地看向旁出,不敢與寧母對視。
如此的神情表現,寧母心里只是五五開的不靠譜猜測,現在變成了九一開的頭疼猜測,但即便如此,寧母還是希望自己是想多了系列。
深吸一口氣,寧母強制讓自己冷靜,嚴肅問道“要戶口本干嘛?”
“我、我……”眼神躲閃,余光止不住地掃向屏幕中的女人,寧玉燕有些磕巴地小聲說“我想結婚了唄……”
“寧玉燕!”寧母調門猛然拔高直呼其名,嚴厲呵斥自家閨女一句。
忍不住縮了縮腦袋,寧玉燕不清楚別人家是什么情況,她家的話,叫全名就意味著她犯錯了,輕則批評教育,重則挨揍!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才大四!”可能是覺得房間隔音效果不好,也可能覺得對方不是小孩子了。
寧母態度放緩一些,語重心長地說“我不反對你現在談戀愛,我也挺看好趙啟明這個小伙,但你還是學生,你現在的主要精力還需要放在學業上,你懂嗎!”
說到最后,寧母調門忍不住抬高一度。
“切~我也沒說辦酒席結婚……”扁嘴,寧玉燕低頭嘀咕了一句。
耳機收音效果很好,寧母那邊聽到后愣了一下,之前的氣勢全無,卻是有些糊涂地說“那你要戶口本干嘛,買房?”
這年頭用到戶口本的地方并不多,恰好買房也能用到,作為寧玉燕的母親,寧母每天都有看《光年之外》和《綠光》的排名,雖然不知道自家閨女這段時間賺了多少錢,但首付的話……
“不買房,我的意思是先領證,以后有功夫了再辦酒席。”看到自家親媽氣勢全無,寧玉燕一咬牙,說出自己的終極想法。
“嘶……”寧母用力閉眼,抬手使勁揉了揉太陽穴,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聽、幻視一般,內心懷著萬分僥幸的心理問道“我……剛才沒聽清,你說啥?”
“我……”
寧玉燕再此小聲重復了一遍,寧母沉默幾秒鐘,隨后便是長達近半個小時的訓斥,期間寧玉燕偶有解釋說明,然而寧母開啟秒開返拳,以超級加倍的形式進行語言攻擊。
直到同行其他老師過來敲門商量事情的時候,寧母才憤憤然地掛斷電話。
看到電話掛斷后,寧玉燕這才松了口氣,從鵪鶉形態中恢復回來。
也不遲疑,連忙給她的助理/經紀人董冰凡去電話,表示現在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