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lt;!--o--≈ap;t;可能是余山彤背后打小報告了,晚上寧玉燕直接呼過來個視頻電話。
對于枕邊人趙啟明自是不相瞞,礙于語言能力貧瘠無法總結,他也是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來闡述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
對于當地的經濟環(huán)境、教育環(huán)境,對于當地的出生人口率下降等等,趙啟明想要找出一個能解決以上所有問題的方法并且推廣到全國各地,然而他根本想不到處理辦法,哪怕手握外掛的他,依舊是有心無力。
學校老師每年都有流失,這一點不能怪人家老師,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每個人都有自己職業(yè)追求的權利,趙啟明沒辦法去當一個高高在上的道德帝去譴責他人的選擇。
光明鎮(zhèn)年輕勞動力下降,整個鎮(zhèn)子淪為消費城市,甚至于連偷渡的老外都很少來這邊討生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方言東三省,這已經算是個普遍的現象和問題了,他沒能力去改變什么。
兩世為人的趙啟明雖然在一些事情上有不俗的見解,但是立足本身從一個空想帝的角度來考慮當下,他依舊沒有一個完整而健全的方案。
系統獎勵每周5億,一年52周,一年最多才260億¥的自有資金。
趙啟明的‘有錢’只局限在‘個人’這個概念上,因為即便是他把所有錢都撒進去,最多也只能改變幾個貧困地區(qū)的面貌,根本不存在推廣的可能性。
不說別的,今年上半年吉省dp就大幾千個億,結果呢?
吉省治下有東邊市,東邊市治下有光明鎮(zhèn),330平方公里的光明鎮(zhèn),人均土地使用面積為3萬平方米,人均收入才2800塊。
一整天的見聞讓趙啟明心中壓抑很多,在不用顧及自己顏面的情況下,找到一個可以傾吐‘垃圾’的機會并且實施后,趙啟明心情倒是稍稍好些,起碼不復之前的沉重與壓抑。
“你啊,就是愛多想!”安靜地聽著對方嘮叨,不服往日的歡脫可愛,言辭語氣中充滿了溫柔與溺愛,似是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樣。
‘所以男人至死皆少年?’
明明情緒并不高,但趙啟明卻詭異地聯想到一些有的沒的。
卻未察覺到趙啟明心中詭異的念頭,寧玉燕面含微笑,語重心長地勸慰道“咱們啊,說白了也只是有點閑錢的普通人而已,咱們能做到的東西并不多,有些事情盡力就好。”
將調皮的頭發(fā)捋到耳后,她繼續(xù)說“其實我都有想過,我特希望你以后能把所有錢都拿去做好事,然后我努力賺錢養(yǎng)家!”
說罷,寧玉燕滿臉期待與向往地看著趙啟明。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趙啟明心里吐槽了一句,卻也被這小姑娘逗樂了。
稍微向里思考的話,未嘗不能理解為對方是想真正融入到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事業(yè),想讓她對這個家庭有更大、更多的作用和責任。
再深層次考慮,也能理解為對方是想解除自己所有的后顧之憂,包括自己出差在外的時候,她會在家陪伴老人等等。
‘看樣子你的壓力不比我小,可悲的是這份壓力居然源自于我……’
嘴角上翹,趙啟明心情好了許多,低聲笑道“男人拯救世界,女人拯救男人?”
“嗯嗯嗯!”連連點頭,寧玉燕笑靨如花地看著趙啟明,發(fā)絲飄逸,神采飛揚。
或許是察覺這個話題到了個節(jié)點,寧玉燕開始閑聊其他,比如說她忽然靈感來了開始創(chuàng)作歌曲,比如說今天買菜發(fā)現豬肉比前幾天貴了一塊錢等等。
很零碎,也很普通。
倆人角色互換,但并未有殘忍,只有那微波如海的言語,以及言語下暗流涌動的關切與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