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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英彥微微笑道“他們傷得都不算重,已經醒了過來,在隔壁病房中靜養?!?
任真不知所措地笑了幾聲,“那就好,那就好……”
內視神竅,手鐲翠綠欲滴,任真從中嗅到一絲淡淡妖氣,整個神竅淡淡亮著桃粉微光。
“看什么看?”
一聲縹緲嬌慵的輕斥傳入任真腦海。
“任真同學,還有什么疑惑嗎?”金英彥一邊眉毛輕輕挑起,笑著問道。
任真半張著嘴巴,眼睛瞪得滾圓,滿臉錯愕。
“沒事沒事……”任真慌忙地撓了撓腦袋,試圖掩飾自己的反常表現,尷尬笑道“哈、哈,只是剛醒過來,腦袋還有點暈?!?
金英彥聞言利落起身,西裝一絲不茍,笑容可掬地說道“是我考慮不周,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任真目送金英彥走出房間,焦急地審視神竅中的異樣,試著用心聲問道。
“你是……白尾黑狐?”
“一縷分魂。”狐妖惜字如金,聲音昏昏欲醉,嬌懶誘人,“負責來封你的口。”
“如果你暴露封印鑰匙的存在,我會立馬抹掉你的神魂。”
任真咽了咽嗓子,脊背一陣冰涼。
“不要心存僥幸,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眼皮底下?!?
柔媚聲音漸小直至消失,卻又在任真心神中不?;厥帯?
“唉……”任真唉聲嘆氣,自己的神竅簡直像旅館一樣,無上劍氣剛剛離開,又住進一個想要自己性命的主兒……
三年。白尾黑狐故意留下緩沖時間,也許是考慮到自己需要等待時機,此事過后,莽原星雪峰定會陷入層層監視之中。
“不知道怎樣才能再碰到星雪湖……”任真暗自想著,絕望地抬頭望著天花板。
垂頭喪氣一陣,任真搖了搖腦袋,重新振作起來。
“如果……三年后我比她還要強呢?”
任真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只要我比她強,就可以再把她關回去!”
吐出一口濁氣,任真一個鯉魚打挺跳下病床,心情激動。
接下來三年有兩個目標,一是努力變強,二是幫綾惜找到解決種靈副作用的方法!
整理好心情,任真大搖大擺地走出病房。
“啊。”兩個人異口同聲。
袁弘拄著拐杖在走廊中復健。
他揚起眉毛,好奇道“你傷好得這么快?”
任真撐開肩膀,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本來被鐵鏈貫穿的肩膀,現在完好如初,連一點傷疤都沒有留下。
袁弘搖了搖腦袋,撐著在走廊中反復來回。
“你要是死了可就糟了,綾大小姐肯定不會放過我?!?
任真輕笑一聲,若是自己真死了,袁弘有最大嫌疑,綾惜或許真的會冒著身份暴露的危險檢舉袁弘。
“袁弘,你這次倒是出乎我意料?!?
袁弘怔了怔,仰頭大笑起來,一言不發地走回了病房。
任真來到白蕓病房前,輕輕叩門。
“請進?!彼穆曇粲行┑统?。
任真推開房門,白蕓半躺在升起的病床上,雙手疊放在手機上,眼眶有些濕紅,兩只貓耳無力地垂落。
她淡淡笑道“你沒事了?”
任真又撐了撐肩膀,問道“你傷勢如何?”
白蕓道“沒大礙?!?
任真頓了許久,那日星雪峰上,他有聽到宋帝王說起半月山白蕓家人的事情。
“你的族人們……”任真緩緩開口。
白蕓目光收斂,一絲憂悒浮現眉間,“他們沒有性命之憂,只是……”
“金主任說地獄在小孩身上做了實驗?!?
任真吸了一口氣,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