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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廚與前堂只隔一層玻璃,陳雪的身材被圍裙襯托得更加婀娜,耳釘短發(fā)流露的叛逆與溫婉面容和圍裙對比鮮明。
任真有些好奇陳雪為何會執(zhí)意留下二人吃飯,與她之前寡淡的態(tài)度截然相反,之前她更像是巴不得任真他們早點(diǎn)離開。
任真更好奇她為何說謊。
法陣顯示靈力蹤跡明明從后門離開,她卻說后門一直反鎖至了早上。
綁架陳小雨的修士沒理由故意打開窗戶,卻又從后門離開,而且還用法術(shù)再次將后門反鎖。
一位修士沒去處理靈力痕跡,反而去放一些沒有意義的煙霧彈,任真無法理解這種行為。
所以他認(rèn)為陳雪說謊了。
但這不重要,他還是要先追蹤后門的靈力蹤跡,修士毫無疑問是從后門離開,那些雜亂的靈力蹤跡不會說謊。
陳雪不一會兒端著炒面從廚房出現(xiàn),先是兩盤給任真和柴瑤,又解下圍裙端出自己的那盤坐在二人對面。
司機(jī)師傅所言非虛,炒面香氣四溢,濃郁醬汁色澤閃亮,五顏六色的各種蔬菜勾人食欲。
柴瑤埋頭狼吞虎咽的姿態(tài)令陳雪有些錯(cuò)愕,不一會兒一盤炒面便吃了個(gè)干凈,陳雪卻還沒有動(dòng)筷子。
陳雪將自己那份又分了一半給柴瑤,后者一臉不好意思地囁喏道謝。
陳雪倚著椅子,嘴角帶著微微笑意,看著柴瑤低頭扒拉炒面。
“你們姐妹二人姓陳,為何面館要叫做寧氏面館?”
任真擦著嘴巴問道,唇齒間依然意猶未盡。
“教會我炒面的人姓寧?!标愌┆q豫片刻,接著說道“我和小雨在孤兒院里長大,照顧我們的寧姨經(jīng)常做炒面給我們,我就是從她手里學(xué)來了開店的本事?!?
任真輕輕點(diǎn)頭,餐廳內(nèi)又陷入沉默,只剩下柴瑤吸溜面條的聲音。
見柴瑤終于吃完了面條,任真拉起她準(zhǔn)備離開,付賬給陳雪卻被拒絕。
“兩碗面錢而已,就不必了?!?
任真聳了聳肩收回錢,陳雪盤中的炒面幾乎沒吃幾口。
“我們一定會找到你妹妹的?!?
臨走時(shí),柴瑤一臉堅(jiān)定地向陳雪保證,讓任真略微有些驚訝,也在一旁點(diǎn)頭。
陳雪怔了一會兒,輕輕點(diǎn)頭送二人離去,冷硬的目光柔和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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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真和柴瑤循著面館后門的靈力痕跡繼續(xù)追蹤,卻在城市里不停繞著圈子,留下痕跡的修士像個(gè)沒頭蒼蠅,在大街小巷間來回折返。
“他不會是故意的吧……”遲遲找不到頭緒,柴瑤開始有些煩躁,盯著馬路上的汽車出神。
任真遞給她一瓶便利店買來的飲料,自己也有些困乏,從面館離開已有一個(gè)小時(shí),卻依舊沒有理清對方的路線。
正當(dāng)兩人靠在墻邊陰影休息時(shí),三個(gè)西裝墨鏡的大漢從小巷中竄出來,直直走向二人。
雖然幾乎微不可查,但是三人的靈力聚在一起,還是讓任真察覺出三人修士的身份。
“二位留步,我們董事長邀請兩位前去龍騰大廈坐一坐?!?
領(lǐng)頭的大漢摘下墨鏡,露出一雙銳利的雙眼,似乎在威脅任真與柴瑤。
任真瞥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地說道“我們要是不想去呢?”
“那就別怪我用強(qiáng)的了……”
大漢似乎被任真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激怒,語氣變得有些暴躁起來。
他身邊的兩人一起向前一步,一臉猙獰地將任真與柴瑤圍住。
任真從容不迫地吹了個(gè)口哨,帶頭的大漢火冒三丈,伸手探向任真的衣領(lǐng)。
粗壯的手臂還未碰到任真便忽然顫抖地停下,仿佛被一雙無形大手死死嵌住,令大漢眼中涌出一絲恐懼。
下個(gè)瞬間三位西裝大漢一起栽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