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自己夠強了,誰知道,在綾惜手中,竟然只有挨揍的份。
“這個女人下手太狠了!”任真爬起來,渾身疼痛堪比修煉。“腹黑女人,我一定會討回來的。”
任真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修煉,爭取超過綾惜,然后要她好看。
他實在沒想到,綾惜居然這么強,看來一直都在隱藏自己的實力,班里除了蘇沐同學,只怕沒有人是綾惜的對手。
據(jù)他所知,天靈根的張軍寶,也才堪堪突破到煉氣三層,其他班級同學和自己一樣,煉氣二層。
“難道綾惜和蘇沐一樣?”任真覺得只有這種解釋了,否則不會強到這么變態(tài)。
如此一想,自己豈不是沒機會復(fù)仇了?
氣得任真忍著疼痛,又苦修了整晚。
只是這一晚上,樓角上,有個妙人兒伴著。
第二天。
任真一早出門,便是遇到剛出門的鄰居歐陽辰。
“任真同學,雖然長相不太好,但也不要自暴自棄啊!”歐陽辰望著兩眼黑黑的任真,不由得開口。
任真:“”
“你不能像我一樣,但你也可以靠才華嘛!”歐陽辰頓了頓,又道:“哦,忘了,任真同學還是偽靈根。”
他走了過來,拍了拍任真肩膀,嘆氣道:“唉,任真同學,我明白你的苦處,但要堅強。”
任真心好痛,每一次和歐陽同學交流,心就仿佛被一針一針的扎穿,為什么使用了友善福,還會這樣?
此時,蘇沐也背著她的“流云若千”出門,見得任真,不由得驚呼起來:“任真同學,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子?”
“我練功時候,不小心練傷了。”任真可不好意思說被揍的。
來到教室。
任真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腹黑同桌,竟然也頂著兩個黑眼圈。不過和他的不同,綾惜那個,一看就知道是沒睡好。
是良心不安了嗎?
對于昨晚的胖揍,任真歷歷在目。
此時,其他同學也都一一到來,只是令任真詫異的是,這些家伙一股溜的坐到了最后一排,并且一臉戒備的神色。
就連歐陽辰和蘇沐,都選擇了個偏僻的角落坐著。
“難道我又錯過了什么重大信息?”任真眼睛眨啊眨,小聲問道:“張軍寶,這是怎么回事?”
張軍寶一怔,問道:“班長,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任真小聲的嘶吼,為什么他總是漏信息的一個?
“根據(jù)學長學姐們所說,我們尖子班的煉器老師很危險。”張軍東張西望了一下,小聲的給任真解釋:“因為煉器要實驗,所以經(jīng)常出錯,出現(xiàn)重大事故。”
“重大事故?”任真一怔。
“是啊,不過學長學姐們都沒有說為什么,只讓我們隨時戒備就行了。”張軍寶點頭道。
好吧,難怪這些家伙一個個滿臉戒備的神色。
任真對煉器還是很向往,這源于他想要御劍飛行的夢想,畢竟想要御劍飛行,得有一把劍。
看了不少修真小說的任真知道,作為一名劍仙,怎么也得自己打造一柄本命飛劍吧?
所以,煉器不得不學。
只是聽張軍寶這么一說,任真心里發(fā)怵。
當然,這也不能怪任真,畢竟一個《痛經(jīng)》和“英年早逝”的傳統(tǒng),已經(jīng)給他心里留下極深的陰影。
此時。
煉器老師走了進來。
嘩啦!
張軍寶等人紛紛做到了最后排,留得任真和綾惜兩個坐在中前排。
任真打量著那煉器老師,這是一個瘦小的老頭,走路都顫顫巍巍的,很難想象是煉器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