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可不敢真打,也就是張牙舞爪的做個樣子,否則一拳打下去,對方又升級了怎么辦?
不過江小流可就不一樣了,他膽子很小,很怕被打,所以見得任真張牙舞爪的,立馬一拳一個準(zhǔn)。
一趟下來,任真被打得鼻青臉腫。
“你沒事吧?”綾惜蹲在旁邊,給任真腫起來的臉龐敷藥。“我去給你報仇。”
“不要去!”任真急忙拉住綾惜,他很怕綾惜又將江小流修為打上去,更怕綾惜也變成他這樣,挨揍就不好了。
“你說你是不是傻?筑基期的人頭你也敢去搶?還好對方比你更傻,一慌亂就不知道動用法力,否則一拳下來,以你的修為,鐵定要完。”綾惜氣呼呼的懟著任真。
筑基期啊!
連她都不敢動手,而任真則是“歐拉歐拉”的當(dāng)著人家面把人頭給搶走。
“不礙事!”
任真連連罷手,看來綾惜沒有看出來自己和江小流的關(guān)系,不過江小流這家伙太狠了吧?自己只是做個樣子,他卻來真的。
“時間緊迫,我們趕緊動身。”擦完藥的任真,立馬準(zhǔn)備動身,卻被綾惜拉住。
“動身干嘛?”綾惜怒瞪。
“當(dāng)然是去搶人頭啊!”任真恨鐵不成鋼的回道,等下江小流又要遇到人了,自己不能及時補刀,讓人跑了怎么辦?
“你不怕死啊?”綾惜怒道。
“不會的,我有特別的補刀技巧。”任真準(zhǔn)備邪魅一笑,但嘴角一動,就扯到了傷口,疼的他眼淚狂飆。
“你所謂的特別的技巧,就是被人揍成豬頭?”綾惜沒好氣的懟道。“你這次是運氣好,那家伙和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否則人家筑基期,隨便一拳下來,你就得交代在這里。”
“就是因為他傻,所以我們才更加不能放過啊。”任真賊兮兮的說道:“你想,搶一個是搶,搶兩個是搶,大不了又挨一頓揍嘛。”
“不過就是一個期中測驗而已。”綾惜不滿道。
“怎么能這么說呢?什么叫而已?這是期中考試,我的目標(biāo)就是進(jìn)入全校前百,為此,我將賭上我的命。”任真認(rèn)真的說道,畢竟他要完成任務(wù)啊,現(xiàn)在可不能半途而廢。
望著任真眼中透露出來的認(rèn)真,綾惜心仿佛被觸動。
這個家伙,明明只有煉氣三層,卻拼了老命去搶人頭,不過是一個期中測驗而已,他卻如此的努力。
仙校前百?
那個名次算什么?哪有命重要?
可是眼前的家伙,卻如此的認(rèn)真。
像自己這樣,隨隨便便都能進(jìn)入前百,而這家伙卻只能如此拼命,都不一定進(jìn)入前百,為什么還這么拼命努力?
難道他就沒有受挫感?
可是這種極大的落差感,他卻沒有半點失落和頹廢。
仿佛間,綾惜又在任真身上看見了刺眼的光芒。
最終,她道:“好,我陪你去。”
待會他搶人頭的時候,自己就幫他擋住追擊的人,哼,這次就幫你一次。
“好,跟上。”任真早就迫不及待,提起大錘,拉著綾惜,就悄悄咪咪的跟了上去。
江小流和任真分道揚鑣之后,就又開始尋找起了新目標(biāo)。
這一次,他找到了一個絕佳的目標(biāo)。
他見到了一伙人。
這伙人很奇怪,是一個男人和一大群女人。
男的很冷漠,渾身一點法力波動都沒有,可是江小流確很開心,他知道,他遇到了那個傳說中的新生。
煉寶閣閣主的兒子,十三歲就擊殺了一位金丹期尸神的妖孽存在,如果與他對戰(zhàn)的話,自己的法力應(yīng)該消耗得很快。
只是江小流有些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