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耀陽的身邊是沒有坐人的,于是皮皮似乎是出于好奇,直接從陳耀陽的胸口鉆了出來,穿著可愛小衣服的皮皮在座位上一個借力,然后直接跳到了窗臺上,趴在窗臺上看著窗外的風景,那毛茸茸的大尾巴擺來擺去煞是好看。
偶爾他背上的小翅膀還歡快的拍兩下,似乎對于這種新奇的東西很感興趣的樣子。
陳耀陽也沒管他,他是買了兩張票的,反正對于他來說這車票很便宜,身邊不坐人正好寬敞些。
突然那個哭鬧的小孩兒從座位上竄了下來,直接朝著陳耀陽的方向撲了過來,準確的說是朝著皮皮的方向撲了過去。
但是皮皮作為靈獸那自然是極為敏捷的,自然不可能被一個普通小孩兒給抓住,一溜煙直接躥回到了陳耀陽的懷里。
那小孩兒居然還不依,伸手就想來扯陳耀陽的衣服,試圖將皮皮給找出來抓住。
“煩不煩?”
陳耀陽當時就怒了,抬手一巴掌直接抽在了這熊孩子的臉上,直接將這熊孩子給抽飛了出去,當然他沒有使勁,只是用的巧勁,否則以他的力量這樣的小孩兒直接能被他抽爆掉。
“啊!你怎么打人啊!”
而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飛直接摔在自己的身上,中年美婦當即尖叫了起來,慌張無比的查看著自己兒子的臉頰,看到那臉上清晰的五指印,當即就怒了,站起身來就要抓陳耀陽的臉。
“滾!”
煩不勝煩的陳耀陽眉頭緊皺,又是一巴掌直接將這個中年美婦也給抽的跌坐回了座位上。
不過這時候卻沒有人站出來指責陳耀陽的不是,實在是這個女人和她的孩子太不討喜,孩子是熊孩子,父母是熊家長,剛剛他們指責這個中年美婦,這中年美婦不但沒有哄自己的孩子,反而仍由他哭,只是不痛不癢的說了一句哄不好就不管了。
這個時候看到她挨了打,當時就有種喜聞樂見的感覺。
列車員很快就得到消息趕了過來,當時就問了怎么回事,然后其他的乘客當時就七嘴八舌的將事情的經過給說了個七七八八的,當然關于陳耀陽帶了寵物上列車這件事自然也就說出去了。
不過對此列車員卻早就已經知道,所以含糊其辭的說亮兩句無關痛癢的教育話,緊接著就準備讓雙方息事寧人算了。
陳耀陽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也沒吃虧,只要這個女人和她的兒子別再嘰嘰歪歪吵個沒停,他也懶得和對方計較。
“算了?不能就這么算了,我挨了打,他必須得道歉并賠償我,不然我就報警!我告訴你,我老公可是川省的警察局看守所所長,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中年美婦也是豁出去了,直接將自己丈夫的大旗給扛了出來試圖讓陳耀陽服軟,讓列車員站在她那邊。
現如今這警察局看守所的所長權利可是不小的,當然要說很厲害也不至于,但是對于一個平頭老百姓那真是輕輕松松的。
“看守所所長?嘖嘖,好厲害,嚇死我了。”
陳耀陽陰陽怪氣的做害怕裝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樣子看起來十分欠打,讓這中年美婦氣個半死。
“那個,這位女士麻煩您跟我過來一下,我有事想要和你說。”
這列車員感覺頭很大,這一邊是少校一邊是所長夫人,說實話他兩邊都得罪不起,但是權衡利弊之下這少校自然還是要比所長要厲害點的,于是他打算將陳耀陽少校的身份告訴這個女人,最好是讓對方就這么算了,否則他也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事情弄得就很麻煩,皮皮知道這一切好像是因為它,于是也就躲著不出來了,跟個受氣包似的。
不過陳耀陽本來也沒舍得要責備它什么就是了,長得可愛是皮皮的錯嗎?當然不是,錯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