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凡點點頭,沒說什么。他已經看出來張武的尷尬,在府內的地位恐怕不高。
正當他們轉身離去之際,不遠處走來幾個人。他們說笑著走進花園,看到最后一人時,李凡的瞳孔不由得一縮。
是他!
那人也看到了李凡,輕蔑的撇了撇嘴,經過李凡身邊時,不屑的撇撇嘴,小聲的低語道:“狗奴才!”。
“你……!”李凡的臉瞬間冷了下來,這人實在是太囂張了。
“李兄不可!他們是參加詩會得讀書人,不是你我能招惹的!”張武拉住李凡說道。
李凡胸口喘息了幾下,才拍拍張武的手臂說道:“張兄不必擔心,小弟不過是進去參加詩會而已!”
“詩會?哈哈哈!!!什么時候粗鄙下人也會作詩了?”那個囂張的青年聽到李凡的話停了下來,指著李凡哈哈大笑道。
“侯兄!可是笑我張府簡陋?”最前方十七八歲的少年停下了腳步轉頭問道。
侯姓青年當即變了臉色,躬身說道:“三公子!非是在下有意發笑,只是你家這下人太有意思了,竟然想參加我等的詩會!”
聽到侯姓青年的話,三公子冷著臉說道:“侯兄一定是聽錯了!”
轉頭又對張武和李凡說道:“還不下去!”
“是!是!是!三公子,我們這就走……,這就走!”張武連忙抱拳躬身,拉著李凡就想離去。
李凡卻突然掙脫了張武的拉扯,朗聲說道:“詩會,詩會!只要做作詩就能參加,他能參加,我為何不能?”
“李兄!你瘋了!這是……”聽到李凡的話,張武的臉變得異常難看,上前一步拖著李凡就想離去。
“哈哈!三公子,這就是你家的下人,真是臥虎藏龍之所,在下佩服!佩服!”侯姓青年聞言笑了起來,對著花園里面大聲叫了起來。
三公子的臉漲的通紅,怒視著侯姓青年道:“侯拱辰!我張家人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說教……!”
“懋修公子!難得當朝首輔家下人也會做詩,不如讓他作一首如何?”
說話間遠處并肩走來兩個年輕公子,侯姓青年連忙走到說話之人身前,點頭哈腰的說道:“泰征公子!”
泰征公子臉上帶著微笑,投過去一個贊許的眼神。
張懋修幾步走了過去,急切道:“大哥……!”
張敬修抬手打斷自己弟弟的話語,目光平淡的看著李凡說道:“既然泰征兄有意,你就作一首進門詩吧!”
永鑄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