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陸辟寒。
    玉清真人門下最為得意的愛徒,同時(shí)也是個(gè)重病纏身的病秧子。
    眼前的男人相貌平庸,一臉病容,瘦骨嶙峋。
    “笑笑?!标懕俸纳ひ艉茌p,因?yàn)轭净贾丶驳脑颍曇粢灿悬c(diǎn)兒有氣無力的,但卻尤為堅(jiān)定。
    看到穆笑笑,陸辟寒沒露出任何驚訝之色。
    他早就得到了師妹回來的消息,否則也不至于這么快就趕回山上,只是沒想到,剛趕到玉清峰,卻看見了周衍和喬晚。
    瞧見自己愛徒回來,周衍也有點(diǎn)愣,但隨即,緊繃的面皮微微一松。
    “你回來了?”
    陸辟寒行過禮,那雙幽深的眼,睨了喬晚一眼。
    接收到來自大師兄的視線,喬晚眼觀鼻鼻觀心,沒出聲。
    穆笑笑走到三人身前,輕輕地問,“大師兄,你回來啦?”
    陸辟寒看向穆笑笑。
    前兩個(gè)月,他才被派下山。
    一是為了聯(lián)絡(luò)各大派有關(guān)昆山同修會的事,二是為了查清這段時(shí)間山下蠢蠢欲動的魔氛。
    得到師妹平安無事回來的消息后,一路緊趕慢趕才趕回來。
    穆笑笑面上含著些紅暈,眼中水波流轉(zhuǎn),軟糯乖巧。
    陸辟寒目光從她臉上掠過,見她臉上猶帶春情,唇瓣豐潤,透著些鮮研的古怪的紅,眼睫不由得輕輕一動。
    在穆笑笑掉人碎骨深淵后,就連陸辟寒也不認(rèn)為她會活著回來。
    見她的確無恙,陸辟寒放下心來,素日冷清的眼中染上了點(diǎn)兒暖意。
    “我回來看你?!标懕俸M首,“你沒事就好?!?
    “我沒事,只是叫師父和師兄擔(dān)心了。”穆笑笑彎起眼笑了,在這個(gè)時(shí)候,她才看見了站在一邊的喬晚,有些好奇,“你是……晚兒師妹?”
    喬晚:“見過穆師姐。”
    穆笑笑:“不用叫我?guī)熃?,叫我笑笑就好。?
    陸辟寒多看了眼喬晚,這才轉(zhuǎn)頭又面向周衍。
    “弟子方才過來時(shí),看到師尊與師妹站在殿外,是不是師妹又做了什么錯(cuò)事?”
    陸辟寒一來,被他這么一打岔,周衍此刻心緒正亂,對上大徒弟的眼,更有些不安,收斂神色,沉聲道,“沒什么大事?!?
    做師父的不肯說,做徒弟的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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