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shí)貨的。
    就比如眼前這女修和余三娘都看上了那一瓶洗脈丹。
    女修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身后跟了幾個(gè)家仆,穿一件流光溢彩的碧海紗,裙擺上繡了一朵白荷花,腰上配了把鑲紅寶石的寶劍,一身行頭充斥著滔天的土豪之氣。
    白荷花眼睛一瞥,眼睛里嫌棄之色幾乎不加掩飾。
    “這給我。”
    喬晚沒吭聲,抬手擋住了她去拿藥的手。
    白荷花愣了一愣,把喬晚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嗤笑,“我看你們也是想拜入昆山的?不過練氣的修為,這般粗劣的資質(zhì),就算拿了這丹藥也沒用。”
    白荷花身后的家仆趕緊順毛著馬屁,“我們小姐肯定是要入內(nèi)門的,這些蠢物恐怕連昆山山門的邊兒都挨不上。”
    白荷花輕哼,“內(nèi)門弟子?我肯定是要拜入玉清真人門下的,到時(shí)候還要入暗部。”
    喬晚有點(diǎn)兒驚訝。
    家仆繼續(xù)勤勤懇懇地拍著馬屁,“是,我知道小姐你最仰慕玉清真人。”
    見兄長(zhǎng)提到自己仰慕的劍仙,白荷花臉紅了紅,眼睛里露出一陣向往之色。
    她曾經(jīng)是見過那玉清真人的。
    爹爹與玉清真人有些交情,這回春招,她肯定能拜入玉清真人門下。
    想到這兒白荷花有點(diǎn)兒忐忑,“也不知道那三位師兄師姐好不好相處。”
    “算了。”梁義慶搖搖頭,攔住了喬晚。
    面前這白荷花,穿的拿的,看上去都不似凡品,身后還跟著家仆。
    看來是出生什么小宗門。
    他們都是散修,一沒背景二沒靠山,犯不著為了一瓶丹藥跟人結(jié)仇。
    喬晚看了一眼梁義慶,收了手。
    一行人走出了店鋪,轉(zhuǎn)角又進(jìn)了一家。
    想到喬晚剛剛那一番見識(shí),梁義慶拿起一本劍譜,謹(jǐn)慎地問,“陸姑娘,你看這本劍訣?”
    喬晚:“這本劍訣是真的。”
    梁義慶松了口氣
    “但……”
    梁義慶一口氣又提了上來。
    “這本劍訣至少要練氣后期才能練,現(xiàn)在練,容易走岔了真氣。”
    梁義慶又松了口氣,擺了擺手,“只要是真品那就沒事兒,修煉途中我自然會(huì)注意。”
    喬晚沒吭聲,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