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明天來不及。”喬晚道,“明天他境界肯定受損。”
    梁義慶眼里露出了點兒絕望來。
    修士都是把境界看得比命根子更重要的。
    余三娘看著梁義慶的模樣,一咬牙,這一路過來她受梁義慶照拂頗多,哪能眼睜睜看著她這樣。
    “我去。陸姑娘,你把藥方告訴我,我去。”
    喬晚:“我和你一起。”
    光余三娘一個肯定不夠。
    她現在雖然只有練氣二層,但喬晚盤算著,她實戰經驗比他們都豐富,應該是他們里面最能打的。
    姚廣:“那我也去。”
    梁義慶不能動,看著這一群弟兄,眼里露出了點兒感動的神情。
    喬晚搖頭,“用不了這么多人。”
    還得有人留下來照顧他,他靈氣一走岔了,你們就幫他梳理過來,這很耗費靈氣,一個人恐怕不夠。”
    幾顆黑黝黝的腦袋聚在一起商量了片刻,終于決定下來,喬晚、余三娘和姚廣、江凱、白荊門一起,剩下了的就留下來照看梁義慶。
    事不宜遲,一拍板兒,一行人直奔藥店。
    爭取做到快準狠,拿了藥就回來,絕不給黑惡勢力有任何可乘之機!
    夜半的游仙鎮,相比白天,人少了不少。
    屋檐下的燈籠,在夜風中搖搖晃晃,倒映出幽暗的鬼影。
    但也有不少膽子大的,動歪腦筋的,想黑吃黑的,菩薩會也不過是游仙鎮里面一個小團伙。
    梁義慶需要的藥比較麻煩,不在同一家藥店。
    沖出客棧,喬晚幾個兵分兩路,余三娘和姚廣、江凱一起去,喬晚和白荊門一起。
    白荊門是個面白微須的中年男人,儒道雙修,看上去溫文爾雅沒什么脾氣。因為錯過了青陽書院招生時間,干脆拎著包袱拜入昆山。
    畢竟拜哪兒不是拜。
    據白荊門自己說,他之前在是個在村里教書,不,教豬的。
    有一天被小豬仔們氣得懷疑人生,坐在門檻上發呆,一不小心就悟了道,干脆拍拍屁股,拎著包袱踏上了修行路。
    路上十分順暢,沒有發生什么敵情,拿了藥,喬晚和白荊門準備回去的路上,就被盯上了。
    或者說,一開始就被盯上了。
    從他們四個出門,到藥店那一路上,喬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