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紙上,姚廣和余三娘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驚恐不安。
    “謝行止不會被她砸死吧?”
    “要真砸死了怎么辦?”
    在喬晚鍥而不舍的努力之下,終于,找到了個合適的力道,將孤劍打昏了過去。
    走出包廂的那一剎那,姚廣只覺得自己雙腿有點兒發軟,抬手摸上自己的面具,觸及到面具冰冰涼涼的質感才稍感安心。
    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招惹謝行止,姚廣偷偷瞥了喬晚一眼。
    如玉的一張俏臉上飛濺了一串血滴。
    那……
    姚廣張了張嘴。
    那可都是謝行止的血啊……
    眼前這姑娘看上去也就是個練氣初期的再平常不過的修士,但在謝行止的威壓下,竟然能面色不改。
    再想到她那從不離身的厲鬼面具,和面具底下未知的真容,還有那把血淋淋的大鐵錘。
    姚廣打了個寒顫。
    這陸道友她恐怕沒那么簡單,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招惹這陸道友。
    否則就算孤劍,她也揍給你看。
    鑰匙既然拿到手了,那接下來就是去藏寶庫底下找江凱。
    喬晚略一思忖,抬眼:“去藏寶庫要不了那么多人,我一個人去就行。”
    白荊門:“陸姑娘你一人去可行?要不還是換我來吧。”
    喬晚從懷中摸出那兩把鐵錘。
    這兩把鐵錘用的特質的材料,可大可小,揣在懷里的時候就像倆棒棒糖。
    喬晚舉著倆棒棒糖,嚴肅地搖了搖頭,示意白荊門不用擔心。
    白荊門嘴角一抽。
    其實那天回來之后,梁義慶和他們幾個私下里也商議過陸婉。
    最后得出來的結論是,陸婉不簡單,但也能與之結交。
    他們幾個人里,確實只有陸婉能力最強。
    “有事兒我會有傳音符通知你們,地牢下面有守衛,我一個人拿著鑰匙去正好,人多了,容易引起懷疑。”
    說完,喬晚就將鐵錘往懷里一塞,轉頭回到了八寶閣。
    菩薩會的藏寶庫就設在八寶閣地底,據說底下有條密道,每天都有人把守。
    上面拍賣會開場,藏寶庫里的寶物都已經運了出去,下面藏寶庫也上了鎖,故而大多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