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恩怨,待出了這間地牢再另算。”
    馮岱佇立良久,彎腰行了一禮,“孤劍大名,我等今日才算真正見識到了。多謝謝道友,今日相助。來日,我等必有重謝。”
    喬晚笑了,“行。”
    “你我恩怨,待出了這間地牢再另算。”
    但就在眾人互相攙扶著,走出藏寶庫的時候。
    鐵門突然被人從門外一把拉開,從門口飛快沖進來了幾隊人馬!
    喬晚走在最前面,腳步一頓。
    幾隊人站定了腳步,一眨眼的功夫,就把私庫整個給圍了起來,中間分開一條路,走來一個黃衫子的青年。
    蕭博玉。
    青年眼一瞥,看了眼在場的人,嘴角勾出了點兒笑,眼神卻很陰毒。
    “想跑?”
    那一雙眼,尤其關注喬晚。
    像刀子一樣,恨不得把喬晚當場給片兒了。
    剛從床上下來,蕭博都有點兒發(fā)抖,劍是拔出來了,但總感覺腿心涼颼颼的。
    一股蛋蛋的憂傷縈繞不去。
    看歸看,蕭博玉顯然還是沒忘記在場另一個人。
    青年手一指,看著謝行止,有點兒不可置信,根本沒想到謝行止會和喬晚他們混在一起,“謝行止你也要放他們出去?”
    謝行止:“放了他們。”
    蕭博玉又看了一眼喬晚,皺眉,“你該不會真被她給迷昏了頭吧?”
    蕭博玉:“我?guī)湍阏颐妹茫阋泊饝伊巳齻€條件,讓你這一路上照顧我,不過是第一個條件,堂堂孤劍,難道要背信棄義?”
    趁著蕭博玉和謝行止對峙的時候,姚廣背著江凱,低聲問,“現(xiàn)在這怎么辦?”
    喬晚:“不怎么辦。”
    姚廣像是察覺出來點什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長大了嘴。
    果然看見身邊喬晚一閃身,猛地躥了上去,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蕭博玉脖子。
    誰都沒想到說得好好的,喬晚會突然躥上來!
    等周圍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蕭博玉已經(jīng)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雞,眼中露出顯而易見的驚恐。
    “你你你!想干什么?!”
    喬晚一手掐著蕭博玉脖子,看了眼周圍紛紛拔劍拔刀的一群護衛(wèi),右手衣袖里的小鐵錘順勢滑出,形狀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