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嬰垂下眼,替他檢查了一番傷勢,那叫修犬的青年,硬是擠出了個傻白甜的笑,“陛下,我沒事。”
    喬晚和蕭博揚就蹲在一邊兒默默地看他們主仆情深。
    確定修犬確實沒什么大礙之后,伽嬰這才收手,目光一轉,落到了喬晚身上。
    “陸婉,你和我來?!?
    喬晚不明所以地跟著去了。
    和男人一同站在了廊下。
    誰也沒說話,就沉默地看著廊下垂落的雨簾。
    伽嬰淡淡問: “你可還好?”
    喬晚搖頭,“沒什么大礙。”
    “我說過,我幫你,這養命珠……”想到屋里青年的傷勢,喬晚猶豫了一下,“我們再另行處置?!?
    男人嗯了一聲,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擰起了眉。
    本來就在細心留意著伽嬰的神情變化,一看男人皺起了眉,喬晚心里頓時涼了半截。
    總不會……臨時反悔?
    好歹也是萬妖共主,總不至于出爾反爾。
    男人也確實在想事情。
    眼前浮現的,全是那朵凄艷至極的骨花。
    一想到那朵骨花,和少女黝黑沉靜的眼,伽嬰心里難得涌現出了股奇異的感覺,細細的癢。
    垂在袖中的手指,不自覺地動了動。
    萬妖之主,行事霸道慣了,既然意動,定要說出口。
    雨水四濺,水汽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街上氤氳出淡淡的雨霧,朦朧了并肩站立著的兩人的身形。
    蕭博揚就算再傻,看著酒肆門口,也總算琢磨出了點兒不對勁出來了。
    這氣氛……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雖然偷聽人墻角不太好,無奈這八卦之心,不是什么人都能抗拒得了的。
    而靠在墻根上,那位虛弱的狗兄弟,兩只狗耳朵都豎起來了??!明目張膽地偷聽著自家主子的墻角。
    被蕭博揚一看,狗兄狗耳朵馬上一耷拉,一臉虛弱地靠上了墻,扯出了抹明媚憂傷的笑意。
    蕭博揚:……
    但接下來,男人的話穿透屋外嘩啦啦的雨聲,聽得蕭博揚和修犬皆是一個激靈。
    “陸婉……”
    男人似乎有些不自在地輕輕閉上了眼,沉下嗓音,“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