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氣翻來覆去地總不是個事兒。
    再來這么幾回,她也承受不住了。
    喬晚掙扎了一會兒,抬眼,給了個真情實感的建議:“前輩,要不你把我拴起來吧?”
    喬晚以為自己態度十分良好,沒想到妙法根本沒這么想。
    “我拴你做什么?!”
    喬晚猶豫地回答:“防越獄……”
    不提還好,一提到這一茬,再次收獲了佛者冷冷的一記眼刀!
    喬晚撓撓頭認真地想了想,干脆盤腿坐著地上,開始給妙法分析。
    如果說之前她入魔沒什么理智,全憑本能行事的話。隨著她入魔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深入,入魔之后的她,好像也有了些簡單的想法和喜怒哀樂。
    這點,剛剛和她交過手的妙法是能察覺出來的。
    長此以往下來,喬晚也不能保證自己入魔之后,會不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
    總而言之,還是鎖起來最保險。
    她現在能用小號走跳,大號委屈一下也沒關系。
    佛者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定忍峰,是我平日禪定之處。”
    喬晚:“?”
    “從今日起,你就去定忍峰下,”妙法沉聲道:“由我日夜監管。”
    日夜監管。
    是她想的那個日夜監管嗎?
    喬晚面露愧意,委婉表示:“這……是不是太麻煩前輩了。”
    妙法看上去更沒好氣了:“知道最好!既然知道,就好好留在定忍峰下,勿要再多招惹是非。”
    “是。”喬晚肅穆行禮,“晚輩多謝前輩關心。”
    “我這并非關心,”妙法瞥了喬晚一樣,冷聲,“只是不愿當著我的面,這世上又多了一個魔,到時還要大光明殿弟子為除魔多跑上一趟。”
    說完,妙法就冷眉冷眼地離開了。
    喬晚盤腿坐了一會兒。
    刀疤男嗓音涼涼地飄了過來:“妹子啊,你別傷心,要傷心,就到哥哥我懷里來。”
    “我跟你說,妙法這邪佛,說白了就刀子嘴豆腐心。”
    喬晚:“怎么說?”
    刀疤男,凡間俗名叫龔烈,躺在牢房的地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喬晚扒著妙法。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