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就算經(jīng)歷了什么特訓(xùn)和奇遇,那也沒用。
    青年看了眼喬晚,臉色稍微和緩了點(diǎn)兒。
    就算有了長進(jìn)又能怎么樣,山道上這幾個來劫囚的光明殿弟子也得交代在這里。
    盧長老算得果然沒錯。
    大光明殿的,不敢,也沒理由堂堂正正地來要人。明了不敢來,那他們肯定會喬裝打扮來偷,這就正中了盧德昌的算計(jì)。
    既然沒用大光明殿的身份來要人,就算在這兒把他們幾個都?xì)⒘耍蠊饷鞯钜矝]那個理由來報(bào)仇!
    葉錫元閉了閉眼。
    他們等了這么長時間,終于也到了讓大光明殿嘗嘗這“有仇不能報(bào)”的時候了!
    眼看著蚊子搖搖晃晃地穿過雨幕,成功飛過了山壁,喬晚心里也算不上多輕松。
    就算這蚊子能給鑒聞他們報(bào)信也來不及。他們總共就這么多人,如今被善道書院給分別包圍,不論那一支想突圍支援都困難。
    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還是救岑清猷。
    這戰(zhàn)況,不容樂觀。
    一面是怪石嶙峋的山壁,另一面是千丈高的懸崖,就在這窄窄的山道上,兩方人馬殺了個你死我活。
    再拖下去,對他們沒好處。
    喬晚心里清楚。
    要么撤,要么就只能選擇破釜沉舟試一試。
    通過傳音入密,喬晚扭頭和旁邊兒的光明殿弟子簡單溝通了幾句。還在奮戰(zhàn)中的光明殿弟子,明白了她想干什么之后,紛紛靠攏,幫她掠陣。
    能不能把人搶回來,就在此一搏。
    喬晚將目光放在了那漆黑的斗篷上。
    斗篷沒有說話,下擺露出了點(diǎn)兒梅花白的袍角。
    喬晚握緊了手里的劍,喘了口氣。
    岑清猷在等她。
    察覺到對面兒陣型的變化,葉錫元手一揚(yáng),一喝,善道書院這邊兒也迅速擺出應(yīng)對之策。
    就在這氣氛僵持的這一瞬間,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殺了出去!
    全身的肌肉都被運(yùn)轉(zhuǎn)到了最佳的狀態(tài),喬晚眼神亮得驚人,眼里就剩下了那人形斗篷。
    “沖!”
    就在所有法器都齊刷刷對準(zhǔn)了喬晚的那一刻,光明殿弟子們也跟著動了,目標(biāo)也直奔岑清猷!
    沖!把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