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者,不,面前的男人,鼻梁高而挺直,秀眉入鬢,唇色丹暉,眼角微微上挑,嫵媚艷麗,下垂的眼睫纖長柔順。
    但和這艷麗的容貌極其不相稱的是,佛者緊皺的眉頭和一身清正尊貴的佛光。
    喬晚夢游一般地伸出手,突然伸手摸向了妙法的鼻梁。
    少女的手很涼,算不上細膩,手心里全是常年握劍長成的老繭。
    手指掠過高挺的鼻梁,一路往下,唇瓣、下頜,一直到微微凸起的喉結。
    這一摸,也把妙法給摸懵了。
    察覺到脖頸上傳來的微涼觸感,妙法一愣,也有點兒懵,反應過來后,臉色更黑,當機立斷一把扣住了喬晚手腕。
    少女眼里短暫地浮現出一絲清明,皺緊了眉,氣喘吁吁地擠出一個字,
    “疼。”
    這一句再度把佛者嗓子眼里的怒斥給堵了回去。
    喬晚輕輕松了口氣。
    至于再往下,要怎么做。
    瞬間,無數畫面紛紛涌上心頭,最終定格為昏暗的地牢,女修風情搖曳的笑。
    “喲,來了個小妹妹。”
    下一秒,喬晚現學現用,指尖迅速探入了袈裟,在佛者結實的胸肌上,果斷地,摸了一把,指腹掠過從來就沒被人觸碰過的淡粉。
    少女算不上溫軟,但結實有力的身軀溫暖堅韌,胸[]脯緊貼佛者手臂。
    佛者全身巨震,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去。
    喬晚趁著妙法一愣的剎那,用那只空下來的左手,快準狠地反手把妙法給扣上了縛靈鎖。
    四周仿佛安靜了下來。
    現在,心定的反倒是喬晚了。
    成了。
    就算根基再高,修為再深,身為佛門巨擘,威嚴再盛,脫了袈裟,還是個性別為男的,男人。
    心一定,鎖鏈一松,喬晚迅速掙脫了縛靈鎖,有意忽略了背后能殺人的目光。
    “這縛靈鎖拴得這么緊。”縱使入魔,還沒摒棄著濃厚的吐槽欲,喬晚面癱著臉吐槽:“這位前輩你禪心實在不穩啊。”
    什么叫嘴賤,這就叫嘴賤!
    瞬間!
    殺氣四溢。
    如果眼神能殺人,喬晚在這一秒可能已經被殺了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