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這金色蓮花上,善道書院盧德昌與梵心寺的梵海禪師,并肩而來。
    一眼掃去,梵海禪師大笑道:“這花座峰不愧是鳩月山,如今一看,果真壯麗險峻。”
    放屁!
    光明殿弟子紛紛怒目而視,梵心寺的這朵金蓮幾乎把整個峰頂都籠罩在了自己的范圍之下,真當他們聽不出來這話里的意思嗎?
    就算這花座峰,景色再瑰麗又如何,還不是被他們梵心寺踩在腳下。
    盧德昌的目光落在了空定禪師臉上,狀似關(guān)切地問:“今日三教論法會,妙法尊者難道還未出關(guān)嗎?”
    “還是說,我們這幾家加起來,也請不動尊者多看一眼?”
    “都這個時候了。”盧德昌意有所指,“尊者若還不出面,只怕這流言蜚語……”
    “流言蜚語,是什么流言蜚語?”
    就在這當口,一道雷霆般不怒自威的男聲突然在整個花座峰上乍響。
    幾乎在同一時間,一尊足有數(shù)百丈高的金色佛像從花座峰上緩緩升起!
    霎時間,整個花座峰幾乎都籠罩在了佛光之下,足以遮蔽天日的金色巨佛,手持法器趺坐著,神情無限慈悲溫和,垂眼俯瞰著這花座峰上所有人。
    在這佛像的凝視下,花座峰上所有人幾乎都成了那恒河沙數(shù)般的渺小一點,成了這佛光普照下,苦海中的蕓蕓眾生。
    既然是坐佛,那坐著的地方還缺一個蓮臺。
    所有人都眼睜睜看著那龐大的佛像虛影,緩緩地落在了梵心寺那朵金色蓮花之上,心里也不約而同浮現(xiàn)出一句我勒個擦。
    還有這種操作?
    光明殿弟子先是愣了一下,繼而都歡呼了起來。
    尊者!尊者終于出關(guān)了!
    不出關(guān)也罷,一出關(guān),這佛像一屁股就坐在了梵心寺的蓮花臺上!
    不是要蓋過這花座峰上的蓮臺嗎?!
    光明殿的弟子紛紛揚眉吐氣。
    現(xiàn)在你們梵心寺倒是蓋啊!
    梵心寺的蓮花臺,那可真是打瞌睡送枕頭,屁股累了給人伸墊子,正是時候。
    峰頂,峰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抬頭看去。
    只見一道金色的佛光翩然而落。
    佛者背靠佛像,一步一步,不疾不徐。
    寶相莊嚴,袈裟如云滾滾,每走一步,腳下化作萬千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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