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怎么能就這么算了?!
    之前羞辱羞辱他們,他們忍氣吞聲也就罷了,但這都折辱到山長頭上去了!山長可不是他們書院的牌面嗎?
    李判嗓音還是很沉穩:“狗咬人,你難道還要與狗置氣嗎?”
    “大膽!”善道青年臉色也跟著變了:“你這話什么意思?!”
    李判臉色平淡地看了過去:“閣下想的什么意思,就是我什么意思?!?
    男人兩眼狹長,眼尾微挑,眼神幽深。
    看得善道弟子心里莫名心虛。
    這……這不就是個聽都沒聽過的無名小派們,怎么這眼神……
    這眼神倒不像是什么小門小派出來的,倒更像……
    青年猛然驚醒。
    這眼神更像是從戰場中殺出來的!
    想到這兒,善道弟子額頭上幾乎不受控制地冒出了點兒冷汗。
    李判表情毫無變化,透過面前男人的眼神,好像能看見熾熱的風,夾著血氣硝煙,呼嘯著吹過了橫尸遍野的古戰場。
    但等那善道弟子一一個激靈,想看個清楚的時候,剛剛那感覺卻已經消失了個無影無蹤,面前站著的還是那個青袍白履,平平無奇的中年修士。
    可能是他看錯了。
    一個小門小派的長老,怎么可能有這種淌過戰火的眼神,
    善道弟子回頭看了眼盧德昌,眼見盧德昌還是沒發話,定了定心神。
    “貴派這意思是不滿我們善道書院,”善道弟子目光掠過喬晚手里的劍,冷笑,“貴派還想在這兒和我們動手不成?!”
    李判看了一眼面前這善道弟子,低聲道:“不是我們想和貴派動手,我相信,貴派應該也不想和我們動手?!?
    “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們不敢動手的?”
    李判沉聲:“最后那一刻鐘貴派看在眼里,心里定不好受?!?
    “貴派要是在這兒和我們動起手來,我們不平書院落敗事小,但這要是落在別人眼里,說不定就成了貴派輸不起,毫無儒門名教之風范可言?!?
    不說就算,一開口,這一句話快準狠,穩穩地戳中了善道書院的痛腳。
    于是,一干善道弟子都勃然變色。
    畢竟最后那一刻鐘,善道弟子被喬晚、方凌青幾個打得有多慘,花座峰上所有教派可都是明明白白看見的。
    善道弟子頓時氣得面色鐵青,拔劍怒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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