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這一金剛杵落在了手背,喬晚好像清楚地聽見了自己肌骨粉碎的聲音,一只手掌軟綿綿地搭了下來。
    得。
    喬晚面無表情地想。
    現(xiàn)在連拳頭都沒有了。
    蜈蚣“菩薩”含笑低眼,眼里清晰地倒映出了被釘在地上的喬晚。
    她能用神識嗎?
    在這一瞬間,喬晚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了這么一個念頭。
    在這一個念頭浮出腦海的同時,喬晚也立刻付諸了行動。
    凝聚了神識,往面前這尊菩薩像里狠狠一戳!
    半秒之后。
    喬晚噴出了一口血,神識彈回了識海,耳朵里嗡嗡作響。
    沒用。
    影影綽綽的燈火落在菩薩含笑的眉眼,就在它手上的斧頭即將落下之際,喬晚喘了口粗氣,眼睛眨也不眨地拔出了深陷入掌心了的金剛杵,朝著“菩薩”猛擲了出去。
    蜈蚣菩薩反應極快,一擺頭,金剛杵擦著耳畔,“當”一聲,沒入了后面彩繪的墻壁。
    也就在同一時間,一道兒銀波乍泄。
    逮住這玩意兒扭頭的機會,孟滄浪手中的滄浪劍再度出招。
    蜈蚣菩薩身形顯而易見的一垮,第二條圓潤的胳膊被孟滄浪砍了下來,骨碌碌掉在了地上。
    “菩薩”抬眼,喬晚也同時抬眼。
    孟滄浪那邊兒情況比她更危急。
    一邊兒要應付情緒崩潰的鄭長清一干人等,另一邊兒還要抗下“菩薩”正面攻擊。
    青年渾身染血,用僅剩的一條胳膊,攔在了“菩薩“面前。
    神情沉穩(wěn),風度不改。
    磅礴怒吼的滄浪劍,卷起了一丈高的水幕,一個金丹期,硬是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攔在了所有人面前,頂住了絕大多數(shù)攻擊。
    “陸道友?!泵蠝胬吮硨χ鴨掏?,嗓音穿過水波聲兒,依然清晰:“別急。我這兒還能扛得住?!?
    “諸位道友都是我找來的。”孟滄浪低聲道:“孟某就算賠上一條性命,也一定要把大家安全無虞地送出去?!?
    話音剛落,孟滄浪又去和面前的這菩薩死磕去了。
    青年也確實做到了自己所說的,用那僅剩的一條胳膊,硬是抗住了“菩薩”大部分攻擊。
    穩(wěn)穩(wěn)站住,硬是一步也沒退,身上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