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你們了。”
    妙法主動放低姿態安撫自己,喬晚莫名緊張,臉也漲紅了:“前前輩不必在意,畢竟誰也沒想到這事會發展至此。”
    “你說得對。”妙法蹙眉道:“這事我會好好查明,你先回鳩月山休息吧。”
    說完之后,又轉頭和馬懷真說了點兒什么,沒有再和她多話的意思。
    喬晚站在原地,一顆心好像被高高地吊起,悠悠蕩蕩地落了下來,心里空落落的,突然覺得一陣失落。
    完蛋了。
    喬晚默默抱頭,她現在這狀態非常危險啊,對個禪門巨擘有好感什么的,想想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為了轉移注意力,喬晚定了定心神,抬頭去看這場還在進行中的超度。
    佛光如雨。
    漫天佛光中,好像有無數金色的人影升騰而起。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在這模糊的虛影中站了個年紀約莫歲的小姑娘,人皮被完整地剝離了下來,血肉模糊,沒了眼睫的眼皮輕輕揚起。
    隨著瑩瑩點點的金光落在了頭上、肩上,她肌肉逐漸豐盈,最終變成了個穿著大紅襖子,梳著兩個圓滾滾的發髻,眉眼帶笑,玉雪可愛的小姑娘。
    這是被家人親手剝了皮,送上了香案的楚嬌嬌。
    楚嬌嬌目光落在了喬晚的方向,四目相對間,臉上露出了顯而易見的遲疑的神色。
    喬晚一愣,不知道為什么,這視線她好像在哪里見到過。
    但是楚嬌嬌的身影卻迅速消散在了虛空之中。
    于此同時,馬懷真也結束了話題。
    “走罷。”馬懷真扭頭,”先回客棧。”
    喬晚:“等等。”
    “在回客棧前,”喬晚猶疑,“前輩能不能和我先回趟楚家。”
    過了丑時,楚家大門緊閉。
    放下馬懷真,喬晚走上前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睡眼惺忪的女人道:“誰呀。”
    目光落在門外這少年身上,不禁一愣。
    再往后一看,一個容貌美艷絕倫的和尚,一個殘疾毀容的中年男人。
    女人困意立刻清醒了大半,警惕地問:“你們是?”
    馬懷真:“楚老板在家嗎?”
    “幾個時辰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