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托人送來了點兒東西慰問。
    劉辛文傷得比較重,一直到第三天的時候才下了地。
    至于妙法尊者,自從在鬼市分別之后,喬晚就沒再看見過妙法了。
    不過喬晚也能理解如今大光明殿的處境。
    凡是在報名參加三教論法會之前,各教派弟子都是簽過生死狀的。畢竟這是正兒八經的修真界修士交流大會,不是門內點到即止的切磋,不經歷生死之爭,日后怎么在這條路上能走得長久。
    在這種信念的驅使之下,各教派也都默認了每屆論法會可能會折上幾個好苗子。
    不過這回傷亡實在慘重,就算簽了生死狀,也委實不太好交代。
    各派精心呵護著的花朵,成了幾文錢一大捆的大白菜,各派帶隊長老內心都在滴血。
    為了安撫一眾三教弟子,也為了騰出時間來處理這些雜事,大光明殿下了個決定。
    大光明殿連同各派,一道兒做了個決定,暫緩第三場論法會,在第三場開始前,給大家放個假,并且開放鳩月山上能生肌凝神養傷的靈泉,一塊兒去泡溫泉!!
    一眾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三教弟子們,紛紛抄家伙沖向了靈泉。
    當方凌青和齊非道提起這事兒的時候,喬晚果斷地選擇了拒絕。
    她現在頂著這馬甲,不管是去泡男湯還是女湯都顯得很變態!
    齊非道挑眉:“大光明殿的靈泉靈氣豐富,能涵養肌骨,小陸道友當真不去?”
    喬晚含蓄:“我傷還沒好,就不過去湊熱鬧了。”而且,她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不祥的預感,在某一天果然成真了。
    當喬晚躺在床上思考人生的時候,孟滄浪進了門。
    “陸道友。”青年拘謹地站在門邊兒,“你傷勢如何了?”
    “多謝道友關心,已經沒什么大礙了。”
    孟滄浪面露遲疑,局促道:“那道友可否借一步說話?”
    喬晚不疑有他,披上衣服,拿起劍,跟著孟滄浪轉身走出了茅屋。
    “這是去鳩月山的方向?”
    轉頭看了眼沿途景象,喬晚問。
    孟滄浪:“……的確。”
    孟滄浪走在她身邊,脊背挺拔,挺拔得過了頭。
    轉過一處山壁,露出了一個不大的靈泉,石壁光滑,水霧繚繞。
    一眾三教精英弟子,打著赤膊,靠在石壁上,一臉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