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在眼睫上,順著眼睫,輕輕滑落,滲入了飽滿的袈裟衣襟之中。
    一眾圍觀弟子:哇⊙o⊙
    四周看似靜默,實際紛紛炸開了鍋?。?
    我擦!道友們你們看啊?。?
    集體靜默了一瞬之后,一眾三教弟子們紛紛涌了上來,笑容更加熱情,態度更加恭敬,上手就要脫佛者的袈裟。
    “尊者這袈裟還是脫下來吧?!?
    “對對對,哪有穿著衣服泡靈泉的道理,尊者你看我們?”
    胸前傳來了點兒奇妙的觸感,妙法眉心迅速一跳,手指反射性微動??!
    佛光在掌心聚了又聚,對上這十多張“天真”的笑臉之后,硬生生地把光照無間給摁了回去。
    這畢竟都是小輩們,妙法蹙眉,莽撞冒失一些也不能怪他們。
    這一秒的動搖,帶來的后果就是,莽撞冒失的小輩們順桿就爬一塊兒動手,順勢剝下了佛者的衣服。
    眨眼之間,佛者衣襟大敞,露出了如山巒般起伏的胸肌,線條流暢,水霧暈出一片薄薄的是水光,還有水滴順著腹肌往下滑,濕潤的藏藍色發絲垂落在胸前,一睨眼,顧盼神飛,眼中鋒銳的冷意逼人。
    喬晚偷偷冒出一個頭:……咕嘟嘟……佛門大胸肌……咕嘟嘟……果然誠不我欺!!
    遠遠看去,倒像只藏藍色的大貓巍然不動地泡在溫泉里,身上掛了一串崽子,想動手去撓,又怕傷著這幫小的,只能閉了閉眼,沉著張臉硬生生憋下,耐著性子帶孩子。
    “陸辭仙?!币驗殚L得有點兒抱歉而被忽視的馬堂主,立刻不怎么高興了,敲了敲輪椅,一瞥眼挑中了還窩在靈泉里裝死的喬晚,“扶我下去。”
    喬晚麻溜地立刻爬上了岸,把馬懷真扶了下去。
    額頭上搭了塊兒巾子,男人往石壁上舒舒服服地一靠,露出水面的腰腹肌肉上一道道猙獰的傷疤縱橫交錯。
    這都是當初在北境戰場上留下的,真男人嘛,當然要留點兒勛章。
    “有事沒?”馬懷真問。
    多年來跑腿的經驗之下,喬晚十分上道:“沒,前輩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馬懷真看起來十分滿意。
    “下了山往東走兩里,有個賣酒的酒肆,麻煩你幫我帶一壇過來。。”
    喬晚依言轉身。
    下了山,順著馬懷真所指的方向,很快就找到了那間酒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就是回去的路上,喬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