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岑清猷跑到天涯海角,他也會親手把他逮回來,至于告訴陸辭仙這事兒,就算是當替行之還他一個人情了。
    喬晚跑得氣喘吁吁。
    能打聽出來赤火金胎落在了周衍身上,甚至還能打聽出來周衍打算拿赤火金胎做什么,不平書院,或者說李判,有自己的門路,遠遠沒其他人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狂奔途中,正好迎面撞上了一人。
    齊非道踉蹌了一步,一臉懵逼地捂住了腦袋,震驚道:“陸辭仙?!”
    這一瞬間的功夫,少年已經一溜煙地跑遠了,低沉的嗓音被風一吹,遠遠傳了過來:“借過!”
    這是陸辭仙?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少年眼里露出了顯而易見的焦灼之色,齊非道茫然地摸摸下巴,這么著急是往哪兒去呢。
    喬晚一路狂奔回不平書院,一把推開門。
    李判正和楚嬌嬌坐在一塊兒下棋。
    “前輩!”
    李判抬眼:“嗯?”
    片刻之后,李判皺眉道:“你說岑清猷跑了?”
    喬晚正襟危坐,點點頭:“這也是我來找前輩的原因。”
    岑清猷又不是謝行止之流,善道書院這么大一個教派,這回來鳩月山的也不過是里面其中一小撮,雖然說著三教論法會,來的都是門內的精英弟子,但實際上絕大多數都是弟子中的年輕一輩。像那些稍微年長些的弟子,基本上都和長老鎮守派中,以防有人伺機尋仇。
    這也就意味著,善道書院,絕大部分的戰力不在這兒,都在門內。
    岑清猷被帶回去之后,勢必會被嚴加看管,這怎么跑出去的還得打個問號。
    “所以,你就來問我?”李判抬眼。
    楚嬌嬌乖乖巧巧地提起裙子,跑到喬晚身邊兒安靜地坐著。
    喬晚:“前輩既然能打聽到赤火金胎的下落和周衍的意圖,肯定有自己的門路。”
    這話說出去有點兒冒犯,喬晚心里微感不安。
    李判嚴肅的臉上突然勾出了一抹輕笑。
    “你倒聰明。”
    “這事我會幫你留意,岑清猷跑了倒也好。”李判低下頭收拾著棋盤上的棋子,“留在善道書院,等盧德昌幾個回來之后,他遲早沒命。逃跑這事,想來他已經策劃了許久,三教論法會快結束了,這才開始實施。”
    “更何況,他跑了之后,你這兒就用不著這么著急了,修補聞斯行諸這事倒可馬上提上議程。”
   &nb